著離開的鎮長說。

「不過我倒是有點讚賞這傢伙的。」

面對正直騎士的驚訝眼光,穆接著說「雖然支援維黛安的行動,甚至允許他用我的名義釋出命令,但這並不表示我的想法跟他一樣。而且維黛安也很清楚自己的抗議改變不了什麼,所以選擇更實際的作法。」

「能確實地將這個市鎮所受的傷害減到最低,即使是用些手段犧牲少數人,他還是一名稱職的鎮長。只因為沒和犧牲者站在一起就加以怪罪,似乎是太苛求了。」

雖然能理解這種說法,但謝布林還是有意見「我討厭欺騙,而且那樣在酒裡掺水,雖然士兵們較不容易喝醉,卻會讓他們心生不滿。」

「我知道,所以才開出那個數量,那麼短的時間想湊足,他也只能掺水了。事情又不是我們乾的,就算有怨氣也不會針對咱們。」穆邊說邊向自己營帳的方向走去。

「你…」謝布林瞪大了眼睛說。

對方回頭微笑著說「幹嘛擺出那種表情,我可沒說謊欺騙。」

接下來有好一段時間,特遣隊計程車兵們吃飯時總是沒忘記詛咒內索夫的鎮長。

每當聽到那些咒罵時,正直的騎士都忍不住要放下酒杯,嘆息同情那無辜的可憐人。

由於過去邊境不時發生一些大小糾紛,因此和斯堪地人和普羅西亞北方居民總是彼此敵視,但中南部的居民並不會特別憎恨他們。

騎士團的成員多半是帕威魯出身,而其它聯隊的成員也幾乎來自普羅西亞中南部,所以大家對那些被帶來的女人沒什麼惡意。

但拉近雙方距離的是維黛安在準備晚餐前的一道命令,「去證明你們身為女人,不是隻有在床上的價值而已。」然後便把那些婦女派去幫忙準備晚餐。

謝布林本想阻止,但維黛安卻不高興地說「他們在湯裡下毒的可能性比穆還低,要是害怕的話讓那些女孩先嚐不就好了。」

旁人本以為負責安全和紀律的騎士會爭辯下去,但不知為何他卻突然洩了氣似的未再開口。

「感覺好像回到從前的日子一樣。」看著正在煮熱湯的女人,一名傭兵出身計程車官說。

吃完飯後,大批飢渴的傢伙馬上湧到安置那些女人的營帳去排隊,由於人數太多、隊伍太長,為了不影響休息和警戒勤務,士兵們還得排班掛號。

有很多人進去之後才發現維黛安公告價目中最剝削的部份,本來大家以為第二回合收費加倍的規定,只是想避免有人太過縱慾而讓下一個等太久。

許多男人在意的長短不僅是尺寸而已,還有時間。有個騎兵隊員私下問了那些從內索夫來的婦女才知道,包括軍官在內,有很多人續杯,即使他並沒有喝第二杯。

拔營離開內索夫鎮後,隊伍行軍的時候,維黛安讓那些婦女睡在雪橇上、蓋上毛毯休息,身為騎兵隊長在運用排程馬匹、馱獸和車輛的權力僅次於師團長諾修,所以旁人也無法置喙。

接連兩餐來幫忙讓大家對那些女人都有些親切感,而且絕大多數不是和當中一個有過露水情緣就是即將有,知道他們經過整晚的辛苦所以都沒有不滿。

只有同樣被安置在雪橇上的被俘貴族有意見,「那些是什麼人?為何會在雪橇上睡覺。」泰倫斯對有人和他這個子爵享有同樣待遇而感到不快。

「喔!那是我們臨時僱用的夜間作業特殊技術人員。」被質問的軍官這麼回答。

等到泰倫斯離開旁邊的人才問「喂,為什要用那麼奇怪的名字。」

「不是很貼切嗎?否則你晚上去做相同工作試試。」

後來等戰爭結束後,有訊息指出泰倫斯在回去後向密爾汀二世指控許多人的罪狀,曾提到一批技術人員協助敵軍作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