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令白歌回想起,曾經以平凡的意志,面對克蘇魯時那不可名狀的壓抑。

“三十天……”

“死法:不可描述。”

……

第五百六十九章 無辜的宇宙

“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的死法,白歌也很熟悉。

當初他降臨低次元,對那裡的人來說就是不可描述的。

完全不是一個次元,連探測白歌都需要白歌的允許,只要白歌不願意,即便是低次元的天道,也完全無法理解他,將其視為謎團。

而殺死低次元葉書,直接用陽光將其曬死,這種‘宏偉’的死法,也浩大到不可描述了。

一個整個次元合起來只相當於鐵原子的世界,憑什麼去描述1。99乘以10的30次方千克的恆星,以其不可思議能級的紫外線衝擊?

這涉及到一個所有次元通行的設定,即高次元生物可以在低次元處於不可描述的狀態,該狀態使低次元‘不客觀’地對待高次元的力量,相干多少,以高次元的意志為轉移。

“可是我的危機感應該能判斷出來才對……當初我們設計的不是在預判闊度上極為深遠嗎?即便是超次元的危機也能預判。”白歌說道。

“您確實預判到了,但具體的死法判斷就沒那麼深了,這畢竟不是主要功能。”鈴鐺道。

“也就是說,超出我理解範圍的死法,就統稱為不可描述?”白歌道。

然而鈴鐺卻並沒有把話說死,而是道:“還有一種可能……是收容物。”

“被收容物殺死的……是了,還有這種可能性。”

如果有非常強力的收容物,其特性剛好阻隔危機感對死法的判斷,那不可描述還是很有可能的。

鈴鐺說道:“理論上次元是不可跨越的,我們去往低次元也是依靠你的資訊設定。他既然能降臨下來,雖然有可能是高次元多出我們不瞭解的科學,但也有可能是那人擁有關於次元的收容物。”

白歌眉頭一鎖,高次元人透過收容物跨越次元,甚至創造次元,那麼抹殺低次元想來也是可以的。

一旦直接抹殺掉低次元,危機感判斷為不可描述的死亡,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那是高次元的收容物抹殺,低次元的絕對危機感能預判到就不錯了。

不可描述本身,就是一種死法。等於間接告訴白歌:你被某種絕對資訊所殺。

白歌說道:“但他憑什麼有收容物?”

對方也有收容物,是最糟糕的一種可能,那意味著收容物,或者說絕對資訊設定這種東西,除了他的腦洞,還有別的方法能誕生。

“還記得嗎?我曾說過,資訊無所不能,它甚至能自己開放自己。比如資訊設定自己可以被領悟什麼的,那麼生命屹立到客觀規律的頂端時,就有可能直接擁有絕對資訊級的能力。”鈴鐺說道。

白歌嘆道:“你是說高次元的資訊很可能是開放性的?人們可以掌握根源?”

鈴鐺說道:“這只是一種可能,現在想這些是沒意義的,我們更應該關心如何實現無限能量。”

白歌定了定神,他現在眼前就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質能,隨時可以取用,並且藍白社逆熵行動還在繼續。

理論上再過二百五十天,就該有百分之五十的能量。

可是,神聖的遊戲是不會騙他的,宇宙並不能逆熵百分之五十,甚至連三十都不行。

“我還怎麼實現無限能量?為什麼神聖遊戲判斷這麼逆熵下去是行不通的?”白歌思索道。

白歌說道:“難道是我來不及逆熵那麼久,三十天後就會死於高次元人之手,所以遊戲判斷我這個句子不現實嗎?”

“不會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