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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睡,鼾聲震天。”
“謀士能為大人籌謀政事,勇將能為大人征戰沙場。”她手捧著陶燻爐,燭火下雙目盈盈。“而我,能做的事太少。”
他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到陶燻爐上。
“那就為我焚香。”
她輕吐出一個字。
“是。”
白嫩的小手,掀開了一新一舊兩個香匣。匣蓋才剛掀開,幽微難辨的香氣,就悄悄逸了出來。各種香料被收放在小格里,而香匣之中,以素帛層層包裹,格外珍重的,就是那塊萬年沉香。
關靖探出手,捻起一塊檀木,捏為細碎的粉末。
“還缺了什麼嗎?”他探望著,香匣裡的各種香料。新鮮的植物、乾枯的植物、鮮豔的礦物、漆黑的礦物,還有似木非木、似石非石,更多難以分辨的物體,或成塊、或成粉的紛陳匣中。
“沒有,都齊全了。”他為她蒐羅的香料,比她所需要的更多。
軟潤的纖指,熟練的捻取幾種香料,有的多、有的少,以精準的比例搭配,再以石缽研磨成細粉,倒入燻爐之內,引火焚之。
燻爐內的香料,因為火焰的燒燃,被逼出淡雅的香氣。
“時間已過深夜,加上大人思緒過多,不宜聞嗅濃香,所以我調的這爐香較為清淡,能讓您安神定心。”她仔細解說,煙霧後的雙眸,蒙嚨如夢。
那神情,讓他靜望了許久,才開口說道:“你錯了。”
嬌小的身軀一僵。
錯?
她心中慌亂,剋制著不露聲色。
是哪裡出了錯?莫非,他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她不夠小心,洩漏了埋藏在心中,亟欲隱藏的秘密?
細細回憶過幾次,確定每個地方,都沒有出錯後,她才維持著平靜的語調,仰望著那張神情如謎的俊容。
“敢問大人,我錯在哪裡?”
他邪邪的一笑,伸手穿過煙霧,以拇指輕撫她因心慌,而乾澀的唇瓣。
“你說錯了。”他將她攬入懷中,慢條斯理的解開,她衣裳上的結。“除了焚香,你還能為我做另一件事。”
絲滑似的肌膚,在芬芳中裸露,一件又一件的衣裳,都被他暖燙的大手褪去,隨意扔在四周。他的雙手、他的唇舌,重新溫習著,她的軟玉溫香。
就連歡愛,他也極為癲狂,逼迫著她再也無法多想,只能隨著他的擺佈,陷溺在他的懷抱中,沈淪於他的索歡。
她還不能適應,他的堅硬與巨大,但是,他總能以各種方式,哄騙她的潤澤,教她嬌茫的低泣,求取他的佔有,在似痛而非痛的歡愉中,迎合著他的侵犯,甚至捨不得他離開。
精力無限的他,連連索歡,直到她倦極而睡。
靜夜深深,寒意沁骨,但是有了他的擁抱,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醒來的時候,窗外天色已經大亮。
她躺臥在睡榻上,發現身上除了軟褥,還覆蓋著那幾件,昨夜被關靖褪下的衣裳,確保她能睡得溫暖。
睡榻旁已經不見他的蹤影,瞧外頭的天色,他早就上朝去了。
她伸出手,撫著身畔,已經冷涼的軟褥,猜想他是與她同眠,還是沒有休憩,歡愛過後就淨身沐浴,換上朝服離去。
連日少眠的疲倦,因倦後的沈睡,神奇的消褪許多。
要不是他的狂烈需索,她絕對不可能,睡得那麼的深沈,甚至極有可能,又陪伴他不睡到天明。
那麼,昨夜他對她的所作所為,是蠻橫的縱慾,還是另一種。
沉香在被褥中,擰眉細想著。
體貼?
可能嗎?
關靖會對女人體貼?
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