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有沒有把核彈開啟。”葉飛語氣輕飄飄道。

張二丫被葉飛說中了心事,心裡有些發虛,她很想告訴葉飛實情,可又怕葉飛突然和她翻臉,於是就道:“我當然有開啟,定時十小時呢,現在已經過去七個半小時,再過兩個半小時核彈就會炸開。當然,如果相關部門找到了核彈的話,那我就不能保證了。”

“二丫,我相信你,因為只有你不會背叛我。”說著,葉飛站了起來,“你在這好生躺著,我要到後面處理一些事情。”

張二丫認為葉飛應該是去經濟艙殺掉張偉,替他死去的父親報仇,所以就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如果換做是她張二丫的父親被張偉殺死,她也會把張偉幹掉替父親報仇。至於葉飛為什麼沒在飛機起飛前幹掉張偉,而是選擇在半空中,她不清楚,也沒深度考慮過。

經濟艙,端坐著的張偉看到葉飛手裡拿著槍,有些陰險地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他的臉色立馬嚴肅了起來。

葉飛身高一米八多,看起來很是人高馬大,但這都是虛有其表,張偉自信秒秒鐘把他幹掉。現在葉飛手裡有槍,佔了上風,而張偉腦袋上壓著一座城市,有忌憚,不敢動作。但是說到怕,張偉沒有,半點也沒有。

張偉既然此刻出現在葉飛面前,那就說明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張偉狠狠的瞪著葉飛,當葉飛快走到他面前時,硬聲說道:“我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把你也一併給殺了,而是隻殺死了你爸爸。你這個殺人不眨眼惡貫滿盈的兇徒,死一千次一萬次都死不足惜。”

葉飛走到了張偉面前,臉部肌肉抽動,分明在咬牙切齒,但他硬沉著氣,沒有發作,而是對張偉說道:“罵完了嗎?”

張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臉轉到了一邊去。

“給我跪在地上。”葉飛,冷冷的語氣。

張偉又冷哼了一聲,還是沒說話,眼睛看著窗外。

現在是傍晚時分,天已經暗了下來,飛機就在雲從中飛,殘陽西斜,霞光普照,別是一番美景。可惜,這麼漂亮的天空之景,張偉卻無心欣賞,因為他的腦袋此刻懸在褲腰帶上,隨時可能落下來。

突然,葉飛揚起槍托對著張偉的腦袋砸了一下,發出一聲讓人頭皮發麻的悶響。葉飛用的是十足的力道,直砸得張偉頭暈目眩,頭皮爛掉一塊,鮮血流了出來。接著他把槍口對準了張偉的腦袋,大聲吼叫道:“跪下來!我讓你跪在地上!我他媽讓你跪,你聽到沒有!?”

張偉揚起腦袋,定睛看著葉飛,臉上分明帶著譏諷的笑。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痛?更何況還是鐵打的軍人。

兩行鮮紅的血液從張偉剛毅的臉上流下,一直流到他的嘴巴里,流到下頜處,最後滴落到他的軍裝上。痛,肯定會痛,但他忍著,忍著不吭一聲。

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張偉的頭上壓著一座城市,還有城市的n多市民,如果他被葉飛殺害了,那麼他的死就比泰山還要重,也就是死得其所,死得光榮。

“呵呵。”張偉冷笑了一聲,不無譏諷的意思,舌頭伸出嘴外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就這些能耐了?”

槍口還指在張偉的腦袋上,葉飛又一次說道:“跪,還是不跪?不跪我就打死你!”

回應葉飛的是張偉的又一聲譏諷的冷笑,“父母不在,我何須下跪?江湖上都說葉四是條漢子,但我看他是個孬種,是一隻老鼠,膽小如鼠的老鼠,因為他的兒子就是一隻老鼠,而有其子必有其父。”

張偉這話說得,有些傷人心啊,說難聽點這叫明顯的找虐。葉四已經死了,被你張偉打死的,甭管人家生前多麼的混賬,既然人已掛,你還是積點口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