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和玉堂切磋一下,不過都要點到為止,不要受傷才好。”司馬城主說道。

“是,岳丈大人。”餘威回道。

“哼!”白玉堂一臉的傲氣,根本就沒有將餘威放在眼裡。

屋外,餘威和白玉堂兩人相距數米,餘威率先作了一個“請”的動作,白玉堂就攻了過來。

白玉堂一身的衣服是白sè的,就連他腰間的劍鞘也是白玉透明的,他似乎對白情有獨鍾。長劍帶著破空聲直刺而來,餘威也提劍向前迎了上去。

“叮——”

兩把劍的劍尖在空中發生碰撞,讓兩人的身體不能再向前再進一分。

餘威右手一轉,側劍從白玉堂的長劍劍身擦身而過向著他直刺而去。白玉堂這時一彈長劍,使得餘威直刺的攻勢發生偏移,餘威馬上變招再次向他發動攻擊。

兩人劍來劍往,從地上打到天上,從天上有打到地上,一會兒東,一會兒西,都奈何不了對方,鬥得一個旗鼓相當的局面。

司馬城主和白展堂在一旁看的連連點頭,對他們的表現很是滿意。

餘威憑藉著獨孤九劍總能剋制住對方的招式,但在司馬城主和白展堂面前,他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讓人不會輕易看出來。

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在司馬城主和白展堂的眼裡還是輕易的就看的出來,餘威總是在關鍵時候將白玉堂的攻勢破解掉。

“司馬兄,這是什麼劍法,好jīng妙啊,料敵先機,後發先至,完全將玉堂的劍法剋制住。這麼jīng妙的劍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不會是司馬兄你獨創的新劍法吧?”白展堂讚歎餘威劍法的jīng妙時,一邊向司馬城主試探的問道。

他這麼懷疑也是情有可原,因為司馬城主對於他的劍法是瞭如指掌的,而他的劍法又傳給了白玉堂,現在白玉堂處處受制,好像餘威使出來的劍法是專門為了剋制他們白家的劍法的,這怎麼不讓他懷疑是司馬城主創立的劍法呢。

“白兄你錯了,我沒有教過小威任何劍法,而且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劍法,完全沒有招式可以,出劍全憑心意,但是卻有能夠料敵先機,剋制住對方下一次的劍招。”司馬城主心裡有點暗淡的回答說道。

“哦?是嗎?那不知道他師承何門何派?有機會我倒是想見識一番。”白展堂又問道。

“只要小威對我們家玉兒好就可以了,至於他是何門何派卻並不重要。”司馬城主回答道。

“司馬兄說的是。”白展堂知道司馬城主並不想說,所以他也就不再問下去。

白玉堂見在劍法上奈何不了餘威,便乾脆將長劍一收,赤手空拳對上餘威。

司馬城主一見心中不悅,他看出了白玉堂打的什麼主意。餘威現在只有金丹初期修為,而白玉堂已經是元嬰後期了,他現在是想完全憑藉著自身的修為來對抗餘威。

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任何的招式都沒有用,所以即便餘威的劍法再jīng妙,如果連對方的防禦都不能破除的話,那就是徒勞,而白玉堂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第六十一章 爭風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爭風

見不能拿破開白玉堂的防禦,餘威乾脆就退了下來並說道:“白兄實力不凡,在下甘拜下風!”

這種毫無意義的戰鬥還是早點結束為好,誰勝誰負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又不是生死決鬥,也不用那麼在意輸贏。

可是白玉堂卻並沒有就此罷手,從上而下對著餘威當頭一掌打了下來。

“住手!”

“住手!”

司馬城主和白展堂見到白玉堂還在向餘威發動攻擊,兩人同時大喝了一聲讓他住手。可是白玉堂卻彷彿沒有聽見似的繼續攻擊,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