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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一個飛身,落在駿馬之前,伸手一挽,已把急馳的馬扣住,絲毫前進不得:馬上的人,嚇得魂飛魄散,正欲抽刀,一見原來是曾白水,“咕嚕”一聲滾下馬米,跪拜道:“報告……報告幫主,不好了,有個叫什麼我是誰的殺進幫來,幫中弟子……都要擋不住了!”
曾白水長髯根根倒豎而起,厲聲問:“駐守的穆香主在哪裡?”
那壯漢嚇得更不敢抬頭,囁嚅道,“穆香主……他被那我是誰捆了一掌,滿口是血……
便破口大罵,那我是誰不準穆香主罵他娘,穆香主仍然照罵,那我是準硬闖,闖了進去,兩人照面,沒幾招便把穆香主打得死翹翹了……所以弟子就來……”曾白水一聲怒喝,道,“都是窩囊廢,只會來求救!”
正要一腳蹦出,忽又頓祝
曾白水本在大怒之中,卻忽爾平靜下來。晨風徐來,曾白水長衫飄飄,緩緩地頷首,喃喃地道,“他的致命傷仍扣在我的乎上,只要他肯方振眉一戰,我就可先司徒十二放手一斗,再米收拾他們,”遂而轉身向屈雷,方中平疾道:“我們快回‘長笑幫’去,那小子是要殺你們來報‘涵碧樓’之仇,必會候我們回來,我們現在就回去!”
長笑幫。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下了幾十個人,都在地上呻吟著,我是誰握著拳頭,仁立在那兒,曾白水忽然如天神般從天而降。我是準看著曾白水,沒有說話:曾白水白眉揚動,哼了一聲,冷冷地問道:“是你乾的?”
我是誰淡淡地道:“這些人我只是每一人揍一拳,只是痛得起不來了罷了,你放心,他們死不了的,也傷不了的。”
曾自水冷冷地道:“戰敗者就該死!”
我是誰道:“但我打死了你一個香主,因為他罵我娘!”
曾白水沉聲道:“你娘!你娘,你還記得你娘麼,你忘了你娘臨終前我花多少心血來照顧她?你忘了你娘臨終前說過什麼話!你忘了你娘要你答應過什麼?”
我是誰登時漲紅了臉,青筋凸起,大聲道:“你把我看做什麼人了!我當然記得!我怎會忘了:”曾白水淡淡地道,“你記得就好,你且說說看,你娘要你作什麼?”
我是誰緊握拳頭,嘶聲道:“孃親要我答應替你作任何一件事情,以報答你照料之恩,我怎會不記得?”
曾白水笑道:“你記得就好,那我要你做的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我是誰痛苦地道:“殺方振眉。”
曾白水冷哼道:“那你做了沒有?”
我是誰黯然垂首,道:“沒有,我沒有。”
曾白水冷笑道:“你做了的是什麼?嘿嘿,咱‘長笑幫’待你不薄,你斫了屈雷的一條手臂,又打傷陳堂主、歐旗主、尚旗主,現又傷我‘長笑幫’七八十人,殺我‘長笑幫’穆香主,你這就算是報恩?你這就算報答?”
我是誰痛苦地垂下了頭,忽然大吼道:“你們不應該血洗‘涵碧樓’,並作出如此喪盡天良、禽獸不如的事來,所以我要報仇!”
曾白水斷然道:“好!你既要報仇,我不阻攔;但你的允諾呢?”
我是誰啞然。
曾白水繼續道:“如你不履行我們的諾言。你對得起你死去的親孃嗎?”
我是誰激動得全身發抖。
曾白水緩緩又道:“好!我們就這樣決定,我們約個地方。
我和司徒十二一戰,你和方振眉決一死戰。如你能戰死方振眉,那我則交出屈雷、方中平,悉聽尊便。而你我之間的關係,在履行了你允諾之後,大可一刀兩斷。直接我作對,為方振眉報仇,任憑選擇。當然,若我先死於司徒十二手中,或你死於方振眉手中,我們就彼此都不會有怨言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