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之後,就累得在椅子上不願意站起來了。

雖然有#039;r幫未來老婆治療下腳痛,不過莊睿曾經發誓,眼中的秘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當下就只能幫秦萱冰擋酒了,圍著這十來桌酒席敬了←圉酒之後,莊睿已經是滿臉通紅,有點不勝酒力了。

“莊老弟,來,咱們三個喝杯酒,我和馬胖子還有點事,就先告

辭了……”

莊睿敬完酒剛坐到椅子上,宋軍和馬胖子就端著幾杯白酒走了過

來。

“宋哥,馬哥,招待不周,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莊睿連忙接過酒杯,這老哥倆人還算實在,拿的是小盅的杯子,大概是六錢一盅,沒拿那裝葡萄酒的玻璃杯,這點酒還難不倒莊睿。

不過今兒來參加莊睿訂婚儀式的,有不少都是忙人,一見有人帶頭散場,在過了二三十分鐘後,感覺禮節差不多的時候,都紛紛拿著杯子來敬酒告辭了。

一兩個人無所謂,但是莊睿架不住人多啊,沒多大會,就已經是醉眼稀鬆了,只要看到有人端著酒杯走過來,那絕對是杯到酒幹。

剛才感覺自己酒量還不錯,自告奮勇給莊睿擋酒的嶽經兄,此刻比莊睿更加不堪,被幾位女賓一吹捧,接連幹了好幾玻璃杯的白酒,這會已經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老么,你說讀大學時,哥哥對你怎麼樣啊?”

一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幾個同學也都走了過來,老四更是端著

兩個玻璃杯,裡面全都是白酒。

“哥……哥幾個對我都挺好的,誰讓我最小啊……”

莊睿一看老四這架勢,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啊,得了,今天捨命陪君子吧,當下從老四手裡接過那足足有二兩多的白酒上,和老四碰了下杯,一仰脖子全灌入到喉嚨裡,頓時,一股辛辣從小腹中直往上竄。

“哎,我說四哥,您酒量見漲啊……”

雖然…莊睿現在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可是心裡還是清醒的,老四是廣東人,平時一兩白酒準倒地的,今兒怎麼這麼爽快,一口氣喝了二兩啊?

“靠,老四,您今兒不船哦灌倒是不罷休了……”

莊睿劈手搶過老四手裡的酒杯,把裡面剩下的酒底喝在嘴裡,這才知道,敢情老四是拿礦泉水與自己拼酒呢。

不過莊睿的酒量也到此為止了,這句話說完,就感覺天暈地旋,不

知後事了

莊睿要是知道老四是因為聽了嶽經兄的話,知道自己是被莊睿連累的捱了苗警官那一腳,特地跑來報復的,不知道莊睿心中,會是何想法?

“水,水,乾死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睡夢中醒來的莊睿,這會只感覺頭疼欲裂,喉嚨裡像是被人灌滿了沙子一般,乾渴的快要冒火了,勉強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四合院的臥室之中。

“睿,你醒啦,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倒水……”

秦萱冰的聲音在莊睿耳邊響起,還不是很清醒雙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走到床前坐了下來,扶起了莊睿的頭靠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冒著熱氣的杯子,遞到了莊睿嘴邊。

秦萱冰很會照顧人,杯子裡面的水是涼熱參半,一杯水下肚後,莊

睿的神智才慢慢轉回到了身體裡。

莊睿眼中的靈氣雖然可以治病療傷,但是對酒精卻是

沒有絲毫的辦法,中午這場酒,真的是他有生以來醉的最厲害的一次。

喝完水後的莊睿又沉沉睡去,在夢中的時候,兩個身影交織出現,一會是秦萱冰,但是一轉眼又變成了苗菲菲,如夢如幻,莊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萱冰,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