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巴圖唱的正是胡建的一無所有!胡建來軍墾城那次唱的正是這首歌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但這首歌在軍墾城依然非常流行。

巴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並不代表他不能唱高音。相反,他的高音唱出來還有些自帶混響的效果,震得似乎大廳裡的空氣都有些顫抖,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了!

“太棒了!”一向風輕雲澹的葉倩倩臉上露出驚容,忍不住說了一句。

而那幾個男人則是緊緊的攥著拳頭,似乎再為巴圖使勁,生怕他唱不上去一般。

遠芳則是緊緊的咬住牙關,心中和巴圖一起嘶吼著。放佛這世界裡只剩下這一首歌。

第一句高音挑完,巴圖的聲音勐的低沉下來,竟然唱出了男低音的感覺:“可你卻總是笑我,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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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場靜默,只有巴圖那沙啞的歌聲,孤獨的伴著手中的吉他在大廳中迴響著,象一個孤獨的旅人,對著茫茫的戈壁灘在嘶吼。

那種孤獨,那份不甘,那種不顧一切被他表達的淋漓盡致。

沒有人敢發出聲音,怕擾亂這種情緒,每個人都靜靜地看著臺上,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也都跟著張著嘴無聲的吶喊。

“為何你總笑個沒夠,為何你總要追求,莫非你正是告訴我,你愛我一無所有!”

當巴圖的最後一個音節唱完,潮水般的掌聲和吶喊聲已經徹底喧囂起來,這裡可不是酒吧,裡面的人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已經成了瘋子,經常會有一些過激的行為,這也是大人不願意讓孩子去的原因。

這時候主持人又回到了臺上,朝臺下幾近瘋狂的人群擺擺手:“大家覺得巴圖有沒有資格成為我們芭娜娜的歌手?”

“有,太有了!你們不要他我們就不來了。”一陣雜亂的喊聲響起。

主持人笑了,指著臺下一個叫的正歡的人問道:“是不是爺們?既然那麼喜歡人家唱的歌為啥沒點表示?”

“靠,勞資忘了,你等著,我拿錢砸死你!”被指著問的那傢伙有些惱羞成怒,伸手掏出一打錢朝主持人扔了過去。

主持人躲閃不及,錢直接砸在了臉上。他摸了摸被砸的生疼的臉,罵了一句:“我靠,這錢砸人原來也疼啊?不過真爽!”

“哈哈哈”臺下一陣大笑,然後就開啟了瘋狂模式,開始往臺上撒錢。

不大一會兒功夫,不大的舞臺就鋪滿了一層鈔票,什麼面額的都有。甚至還有硬幣,手機。

那幾個領舞的小姐姐趕緊上來開始撿錢。主持人則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很快錢就被歸攏在一起,數目也被點清楚了。主持人笑著誇獎到:“不虧是我們軍墾城的人,隨便一次打賞都五萬了,太豪橫了。”

臺下一個聲音卻不滿道:“跟誰我們呢?你是軍墾城的人嗎?”

主持人神情一滯,然後一挺脖子:“你寒磣誰呢?我咋就不是了?從今天開始,我生是軍墾城的人,死是軍墾城的鬼!”

臺下又是一陣笑罵聲,這時候主持人又拿起兩個手機,舉著問道:“這是誰的?喜歡巴圖你把號碼留給他就行了,難道怕他沒有手機啊?”

說道這裡,主持人直接把手機塞到巴圖懷裡:“錢我可以幫你處理,這東西你自己解決吧,我要是處理不好,再飛上幾個手機來,我就狗命不保了。”

巴圖滿臉漲紅,他哪裡會處理這種事兒?畢竟在家裡還是寶寶呢。這兩個手機一看就是女式的,他咋可能要?

只是事情到了這地步,處理總要處理的,他只好走到舞臺邊上,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有手機,你們拿回去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