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冀陌卻冷著臉沒有說話,拉著她只見進了門。

城主府內司徒鼎坐在主位,打量著坐在一旁的米豆豆和蕭冀陌二人笑得和善。他吩咐下人上茶,便對蕭冀陌恭敬道:“不知蕭公子上前,所謂何事?”

蕭冀陌冷哼,深邃的眉眼看了看身邊的米豆豆,語氣中滿是冷冽:“司徒城主,看來您老人家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

司徒鼎臉色一僵,乾笑著問:“此話何意?”

蕭冀陌吹著茶杯中翠綠的茶葉,輕垂著眉眼不怒自威:“怎麼,這城裡關於令公子的風言風語,司徒城主莫非從未聽說過?”

“這。”司徒鼎臉色有些難看,輕咳了一聲沒有去看蕭冀陌。

米豆豆看著他打哈哈的模樣冷笑:“司徒城主,不知令公子何在,可否現身一見?”

司徒鼎臉色又是一僵:“米姑娘,是犬子無知,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莫要見怪。”翰林城裡關於米豆豆和司徒劍的風言風語他怎麼會沒聽說過。可是這事終究還是米豆豆吃虧,司徒劍是他的親兒子,他總是要護短的。更何況,全城都在議論此事,他還能把全城的人都抓起來不成?

米豆豆纖白的手指撫摸著茶杯上的青花,神色冷淡:“司徒城主,您放心,小女只是想找司徒公子談談,絕不會動手。”

司徒鼎擰眉面露為難。

蕭冀陌有力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聲音淡淡的,卻讓司徒鼎臉色越發難看:“若是這城主你不想做了,倒是可以換人。”

話剛說完,司徒鼎便笑得越發和善:“蕭公子哪裡的話。蘭妃娘娘那裡,還得請蕭公子美言幾句。”然後衝身邊的下人吩咐道:“去,把那不孝子帶來。”

“不必了。”米豆豆起身,“沒什麼大事,我隨他去,很快就回來。”

“這……”司徒鼎面露為難,待看到蕭冀陌冷冽的神色時,立刻嘆了口氣,對那下人吩咐道,“按米姑娘的話去做。”

客廳內,蕭冀陌滿是淡然地喝著茶,俊美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司徒鼎卻偷偷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心道,唉,對著這二皇子,倒是比對著聖上的時候還讓人緊張。

米豆豆隨著家丁去找司徒劍,一路上打量著這城主府裡的佈置。區區一個城主府,卻是雕樑畫棟,亭臺樓閣,氣派的很。突然感到一陣怨毒的眼神,讓米豆豆如芒在背。她擰著眉猛地回頭,只見一個匆匆忙忙的背影跑過,瞬間沒了蹤影。

可那怨毒的感覺太強烈,讓米豆豆周身泛起寒意,連帶著臉色也難看起來。

“姑娘?姑娘?”那家丁見她臉色有異,猶疑地喊了她幾句。

“嗯?”米豆豆猛地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只聽那家丁道:“姑娘到了,我們公子就在這院子裡,您進去吧。”

米豆豆點頭,看著這一方到處都透著奢侈氣息的大院,兀自走了進去。

“唉,小美人,你別跑啊,來,讓本公子親一口。”

“公子,公子我已經有夫婿了,你就放了我吧。”

米豆豆無語地擰眉,這紈絝公子調戲良家婦女的片段,怎麼就這麼經典。看著那邊正你追我跑好不熱鬧。米豆豆重重地咳了一聲,立刻吸引了司徒劍的注意力。

“咦,這不是那位意圖勾引本公子的小美人嘛,怎麼,被全城傳得沸沸揚揚還不夠,非得勾引了本公子才肯罷休?”

米豆豆冷哼,看著司徒劍那張下流的臉只覺得噁心。她對一邊那個衣衫凌亂的姑娘道:“沒你的事了,放心回去吧。”

那女子正滿臉淚水,忙衝米豆豆點了點頭,然後握緊了胸前的衣襟朝外跑去。

“嗨,誰準你走的,站住!”司徒劍見那好不容易才被他擄來的小婦人要跑,連忙要喊人攔住。卻話還沒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