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的李欣。

睿朦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即興作詞,那我就不作多長的詩詞了,這樣吧!我剛剛想到了一首詞,還請李欣小妹妹品評一番。”說完,睿朦頓了頓,醞釀了一下情緒,張口道:“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晏殊的《浣溪紗》春恨詞,就這麼被睿朦無恥的盜用了。

當這首詞一出來,滿場皆靜,所有人都在默默的品味著這首詞的優美,每個人都對這首詞感到驚奇,尤其是其中的那兩句“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讓人感到了無限的惆悵,體現了情中有思的不凡意境。

也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好’,在座地人都為睿朦的這首詞拍手叫好。而李欣的那雙大眼睛裡,也是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望著睿朦的眼神都變了,開口道:“睿朦先生作的真好,這第二關,睿朦先生也透過了。”

“好!”在座的人都為睿朦叫起了好,雖然獸女風情開業25年來,也出現了不少的優秀詩詞,但和睿朦的這首比起來,無論是文字的優美。還是在意境方面,都無法和這首春恨詞相比。李欣雖然文學功底很不錯,但畢竟無法和睿朦家中地那三位大才女相比。就算是換了蔡姬她們在場,也絕對會為這首詞所折服,更不用說她李欣了,而在座的人也都為自己能親自聽到如此優秀地詩詞而感到興奮,更讓他們佩服的是,睿朦這可是即興所作地詩詞,在即興之下還能作出如此超凡的詞句。繞是他們心高氣傲,也不得不服了。

睿朦笑了笑,道:“李欣小妹妹,那第三題是什麼?”李欣的眼中閃爍著小星星,道:“第三題主要是考校睿朦先生的文字功夫,就是要睿朦先生留下一副字。如果寫的好,自然就會透過,但如果寫的不好。這文學關,睿朦先生還是無法透過的。”

在光明大陸,雖然文學方面地水平發展到了一個比較高的境地,但由於在書法字型方面還沒有一個標準的規範,所以就算有些人文學底子很紮實,但寫出來的字卻不怎麼樣,拿米修斯和張伯倫來說,他們的字雖然寫的不難看,但是和他們三大文學泰斗地身份相比,那可是難看的多,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的學識比蔡盧差不了多少,卻無法成為帝師地其中一個原因,而且修普諾和奧洛沃也對自己的決定很是滿意,因為蔡盧寫得一手好字,自然作為他的學生,修普諾和奧洛沃也習得了其中的精髓,這樣才能讓他們在二十年前透過了獸女風情的考驗,如果換成米修斯和張伯倫,恐怕他們根本就無法走上四樓。

當然,睿朦是不會知道這些的,他只是愣了愣,道:“就這麼簡單?”李欣露齒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貓牙(貓女,所以是小貓牙,換成別的女人,就是小虎牙了),道:“是很簡單,只要睿朦先生寫的字夠漂亮就行了。”說著,李欣指了指桌上那張白紙。

睿朦笑著將一顆狼毫拿起來,李欣為他將硯臺壓好,又幫他磨墨,睿朦蘸了蘸黑墨,想了想,提筆寫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標準的楷書所寫《金縷衣》躍然紙上,隨後,睿朦又在白紙的左下角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從古至今、宇宙八荒最無恥的剽竊販子就這麼誕生了。

睿朦放下狼毫,對李欣笑道:“李欣小妹妹,我已經寫好了,看看怎麼樣?”

李欣已經看清楚了睿朦所寫的金縷衣,此時她已經無暇感受睿朦的字寫得究竟怎樣,她已經完全被金縷衣那短短四句所吸引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李欣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