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天道所限,”李長壽笑道,“若讓仙人隨意誕子,豈非仙靈體質的煉氣士氾濫成災?

故修為越高,想要子嗣就越麻煩……

嗯?”

他突然挑了挑眉角。

酒烏忙問:“怎了?”

“突然有了一些感悟,”李長壽笑道,“勞煩師伯陪我走一趟,有關李靖之事,稍後或許還要勞煩師伯。”

“先去修行吧,都是些小事罷了,”酒烏擺擺手。

李長壽笑而不語,駕雲飛往了合適的高度,匆匆離了破天峰。

如今雖已經不必要在門內過分低調,但有些事都早已養成了習慣;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這些好習慣自不能隨便扔了。

離了破天峰,李長壽大半心神朝著天庭的紙道人落去。

正有天兵在書房前稟告,說天河副統帥卞莊有急事求見。

“讓他入內就是。”

將一具紙道人化作白髮白鬚的老神仙模樣,李長壽開口回了一句。

“是!”門外天兵扭頭跑遠,

李長壽揮了揮衣袖,開了門窗、關閉書房外圍陣法,讓天庭充沛且純淨的靈氣灌入此間。

少頃,卞莊扛著自己的九齒釘耙匆匆跑來,在門前收起耙子,抱拳行禮,喊道:

“末將卞莊,拜見水神大人!”

“卞統領不必多禮。

看卞統領額頭冒汗,可是有什麼難事?”

卞莊忙道:“水神大人,出大事了!”

“哪般大事?”李長壽悠然問著,不緊不慢,不急不慌。

“這個,”卞莊有些語塞,有些心虛地看了眼門外。

李長壽會意,開啟了剛落下的陣法,笑道:“說就是了,怕什麼。”

“是這樣,剛剛,末將家裡人給末將發來傳信玉符,”卞莊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水神大人,我家中開了一家天涯閣,您應該知道……”

李長壽含笑點頭:“略有耳聞,生意似乎頗為興隆。”

“讓您見笑,這般生意本是上不得檯面,”卞莊嘆道,“哪怕天涯閣從未做過昧心之事,但總歸是做這一行的……

這個有些說多了,您別介意。

是這般,在南海孤靈島上,有我家剛開不久的一處分閣。

就在今日,西方教兩名老道,與妖族三名上古妖王,在閣中秘密碰頭,商議如何對付天庭和水神大人!”

李長壽皺眉道:“他們可有什麼具體的算計?”

“有,但分閣的人修為有限,聽到的內容不是很詳細,”卞莊沉聲道,“大抵是要用離間之計,讓道門與天庭生隙,還要用借刀殺人之計,除掉……

咳,對您不利!”

李長壽雙眼緩緩眯了起來,坐在圈椅中一陣思索。

很快,李長壽道:“卞莊。”

“末將在!”

“這次多謝你提前通訊,但有件事你須得記住。”

李長壽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做一行就要敬一行,哪怕天涯閣也是這般。

你們要想著為客人提供優質、專業的服務,而不是探聽客人的虛實、打探客人的訊息。

這般行事,很容易砸了自家招牌。”

卞莊不由一愣,隨後就意識到了什麼,低頭做了個道揖。

“謝水神指點,末將會告誡家中,今後書信往來唯有家書!”

“善,”李長壽含笑答應一聲,拿出一隻玉符,其內有兩則遁法,推到了卞莊手中。

卞莊大喜過望,連連道謝,走的時候嘴角都咧到了後腦勺上。

“這傢伙……”

李長壽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