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等諸將聞聽都是一驚,徐毅一直以來表現都比較寬容,雖然也偶爾有過要殺俘之舉,但是像今天這樣下達絕殺令地情況還是第一次,顯然徐毅現在的心腸比起以前,要狠辣了許多,於是猶豫了一下之後,李波出列說道:“啟稟主公,臨戰殺俘不祥,是不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狗屁地殺俘不祥,我不管那些事情,金人在殺咱們漢人的時候,管過什麼殺俘不祥嗎?看看他們對咱們漢人做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殺不得他們?要知道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沾了多少咱們漢人的血!難道他們殺的都是當兵的不成?對付野獸要用野獸的方式,容不得半絲的憐憫!

現在我們沒空去管那些俘虜,要用最快的度,穩住錦州城!還有兵不見血,就成不了合格計程車兵,正好給他們練練手,讓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殺人是什麼感覺,我要儘快讓咱們的兵卒成為不怕見血的悍卒,這個事情不必說了,幹完了這件事之後,我們還要做其他事情!照我說的去做吧!”徐毅馬上打斷了李波的話,揮手說道,語氣之中絲毫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李波眾人心中凜然,於是趕緊點頭接令,立即下去安排了起來。

一隊隊金兵被伏波軍用繩索穿成一串,被押到城外的空地上,一隊隊從軍中甄選出來的還沒有見過血殺過人的新兵也被**了城,安民告示被一張張的貼到了城中各處,伏波軍派出了大嗓門的傢伙,沿著大街宣佈他們對城中居民的要求。

眾多居民膽戰心驚地從家門中走出,按照伏波軍的要求登記造冊,然後不斷的從中間拉出一些被揭出來的女真人,一起拉到了城外,還有一批被告替金人幹過不少壞事的的北人契丹人和遼國漢人),也被綁上**了城,黃昏將至的時候,錦州城便已經徹底被伏波軍所掌控了起來。

一隊隊金兵戰戰兢兢的站在空地上,還有一批批新被**城的女真人和做過惡事地北人也被驅趕到了一起,驚懼的望著對面大批排列起來的伏波軍士卒,不知道伏波軍要如何處置他們,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伏波軍對他們的裁決,期待著能逃得一死。

但是很快他們便知道接下來他們將要面臨地命運,一員面目猙獰的伏波軍大將,全身披甲,大步走到佇列之間,一揮手,一隊五十人的金兵戰俘便被推了出來,他們身後的伏波軍士卒一腳踹在他們的腿彎處,這五十個金兵降卒便一起跪倒在了地上。

“第一排出列!向前三步走!”大牛對著另一側排列整齊的伏波軍士卒們叫道。

第一排計程車卒立即大步向前,邁出了三步,然後站定在這五十個金兵戰俘面前,一些人微微有些緊張。

“抽刀!”大牛再次大吼了一聲。

這一排士卒於是立即依言從腰間抽出了單刀,握在了手中,每個人對著一個金兵俘虜,雙方都凝視著對方的雙眼,這些金兵似乎感覺到對方要做什麼了,於是紛紛大叫了起來,用各種語言,狂叫著哀求饒過他們一命。

大牛連看也不看這些嚇壞了的金兵戰俘,

毅最鐵桿的擁護,對於徐毅地命令,他習慣性的只,至於對錯,他才不管不問,今天殺俘的事情李波傳下命令之後,最後執行落在了他這個最年輕的將領身上,所以大牛毫不猶豫的便挑選出來這些從未殺過人的新兵,帶了出來。

大牛看著第一排計程車卒站定之後,立即對著伏波軍這邊計程車卒們大聲叫道:“你們這些新丁都給我聽了,咱們伏波軍中要的是敢殺人的悍卒,沒有殺過人地兵卒,是不合格計程車兵,你們這些人雖然現在穿上了伏波軍的軍服,但是卻不能算是伏波軍合格計程車兵,現在本官便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你們成為一個合格計程車兵,現在用你們手中地刀,將你們對面的這些該死地金兵給我殺掉,如果連這個事情你們走做不來的話,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