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就放心大膽的喝吧,這酒,我有的是!三千壇,算不算多?”白虹開口,卻朗朗而笑,他一句話道出卻讓古思猛然一驚,看著白虹,神色之中滿是驚駭。 “我不信!”古思開口,未等白虹開口繼續道:“這種酒只有御皇帝都的摘星樓才會有,且這極品女兒紅早在十數年前就已經不再對外出售了,你又怎的會有那麼多壇?如果你只有這三壇我還能相信,可

是你卻說你有三千壇,豈不是在戲弄我嗎?”

“哈哈!古思,我剛剛就問你,你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不過不管你想聽什麼話,我的答案都是這一句,三千壇極品女兒紅,信不信,全在於你。”白虹淡淡一笑,卻帶著一股別樣的意味看著古思。

看著白虹,古思卻不由的皺眉,良久,他才輕輕撫摸著這壇極品女兒紅懷疑道:“你真的有三千壇?”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白虹開口,卻眉頭一挑,古思神色一變,猛然變得狂野起來,他一手拎起酒罈,朗朗大笑之間就朝著自己狠灌了幾大口酒液,濃郁的酒香頃刻之間就飄出白虹所在的房間,而此刻,已經是日落西山,懸

月高掛。

“哈哈!好酒!好酒!如此美酒,真是令人醉生夢死啊!如果現在給我足夠多的美酒,即便讓我死了也甘願!”古思朗朗大笑,愛酒之心卻如此強烈,他絲毫不停,一口氣將那壇極品女兒紅灌的乾淨。

這個酒罈還未丟掉,古思就又開啟另外一罈極品女兒紅,滾滾的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滾落,他卻絲毫沒有任何的不適,連續三壇極品女兒紅全部被他喝的精光,他的臉色也露出一絲紅潤。

“好酒!嗝……好酒啊!白兄,好酒啊!”古思身形搖曳,腳步都有些虛浮,連續三壇極品女兒紅卻將他已經灌醉,他整日飲酒卻也沒有醉過,可見這極品女兒紅是多麼的烈。

“嗝……你們怎麼都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喝醉了?我沒醉!”古思身形搖晃,卻朝著窗臺走去,他腳下虛浮,沒有絲毫的重心,白虹等人輕笑,皆對視了一眼,猛然身形一閃抓起他躍出窗外。

碧波盪漾,一隻小舟在湖中飄蕩,白虹等人坐在小舟之上,遠遠觀望著這汜泫城的夜景,心中很是陶冶。

“哈哈!荷塘月夜,如此美景,怎麼能沒有酒呢?酒!喝酒!”古思再次奪過一罈白虹剛剛拿出的極品女兒紅,不容分說,再次灌了進去。

咚!

將酒罈丟入湖中,古思卻猛然一屁股坐在小舟之上,他面色桃紅,雙目迷離,陣陣清涼的夜風吹拂而過,卻為他描上了幾分頹廢與憂傷。

“凡夫俗子理當如此,酒後人吵鬧!貪嗔痴愛唱逍遙,我不放,管他幾世浮屠,顛顛倒倒,終究不過一場說笑!”

忽然之間,一曲小調傳入幾人的耳中,這小調十分的豪放開朗,狂笑之中帶著點點灑脫,煞是好聽,再尋這小調的來源,卻是古思正在低聲輕哼。

“若是想唱,卻為何不大聲唱出來?”龍萱開口,卻恬靜一笑,她的雙腿之間出現一架骨琴,玉指微微點撥,絲絲縷縷的琴音在半空之中飄蕩。

“孤舟停泊某月下人家,風打燈籠搖,哪桌講著,江湖的傳聞,酒客總當真;浮沉亂世本無根,但因酒劍隨身而樂一生!情字嘛,說來難,也不敢坦誠。”

隨著龍萱的琴音,古思也乾脆不再低聲輕哼,而是十分乾脆的唱了起來,他語氣沉著,帶著點點男獨有的磁音,這曲小調卻也十分的瀟灑倜儻,讓人不由的微微放鬆,充滿了精神。 “五更凋落半抹燈花,塵埃中燒掉,何謂悲歡大不了!那些刀光劍影撩起錢塘狂潮,我抓把三絃唱歌謠!哈哈!”古思朗朗而笑,手中卻不知何時多了一架三絃,他猛然站起身,卻躍下小舟,在這幽潭碧

波之中踏行,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