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麼把祁雲夜也叫過來了?

“四哥,不想知道清妃當年的事情嗎?”

薄辰眼底有些冷,寒光一閃,卻快的無從察覺。凌慕揚將酒飲下,突然笑道,“你想必更想知道。”

薄辰酒杯一斜,險些撒出酒水來,一陣沉默後,笑了。“四哥,看來你是調查過。”

凌慕揚繼續喝酒,算是預設了。

祁雲夜坐在邊上,聽的有些糊塗,這兩人似乎在打啞謎,而且有關於清妃。只是,叫她來做什麼?

“兩位慢聊,雲夜不打擾。”說著,祁雲夜告退,凌慕揚哪裡肯讓人走,一把拉住祁雲夜的手腕就將人直接拉回位子上。既然出了祁王府,他見著了,那就不會讓她這麼早回去。

這幾日一直沒有找她,嗯,有些想了。

“先坐下,說完,自會有人走。”凌慕揚很直白,說的薄辰都覺得自己很多餘。對祁雲夜,凌慕揚的表現算是徹底的明顯,這點薄辰倒是佩服。畢竟太子之爭在即,凌慕揚這樣若是傳出去,威望必定受損。可是,他似乎不在意。

“有話就說,你既然叫了她來,就沒有顧忌。”凌慕揚眼裡,祁雲夜根本不是外人,這些事情當著她的面,沒有絲毫影響。

薄辰也不繞了,直接說道,“清妃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四哥這次回來,想必除了太子之位,更多的是想查清妃的事情吧。”

“既然如此,那麼與我合作如何?”

……

“我憑什麼信你?”

薄辰一頓,這的確是個問題。

“那麼,這個呢?”薄辰拿出一個玉墜子,放在桌面上。凌慕揚喝酒的手停了停,然後繼續喝酒。祁雲夜卻有些驚訝,這個玉墜子!

不由自主的看過去,她覺得如此熟悉,似乎與她身上的月牙掛墜是出自一體。只是一個是掛墜,一個是玉墜。但無論顏色,質地,還有那雕刻都是那麼的相似,幾乎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薄辰他怎麼會有?

“四哥應該見過。”

薄辰說的很自信,目光卻是看向祁雲夜,“看樣子,祁世子也是見過。”

祁雲夜看著薄辰,那眼神,毫不掩飾。

“那又說明什麼?”

“四哥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呃……

薄辰被噎住了,他不知道?

“我說過,有話就說,不要繞彎。否則,不會有下次。”凌慕揚清楚那掛墜的含義,但是他還是要親自確認。薄辰對著凌慕揚看了許久,低低的說道,“我說,如果我懷疑是清妃的兒子,你信嗎?”

“證據?”

“證據?呵呵,我也沒有證據。”薄辰苦笑一聲,要是有證據,他就不會坐在這裡尋求凌慕揚。自從知道這些,他就開始變得沉默,甚至淡出這些兄弟之間的鬥爭。對於錦妃也是不太理會,一心就是想要知道這個疑問。

這一切,縈繞他已經很久,久到他幾乎覺得這就是事實。但是,卻也沒有證據,又怕這只是一場錯誤。

“所以,你想想我求證?”

凌慕揚拿過那玉墜子,看了一會兒,又扔在桌上。“沒有證據。”

是,他的確不知道。

“所以,你也不清楚?”

“你下毒就是為此?”凌慕揚心裡其實並不平靜,之前的訊息實在讓他震驚。蘭妃的突然寵信,之後卻在薄辰出生後慢慢的憂鬱致死,而薄辰盡然看蘭妃的次數在幾年前變得越來越少,反之,看他母親,也就是清妃的次數越來越多。雖然在皇陵,薄辰不會真的去悼念。但是凌清的原先寢宮,薄辰似乎去的恨勤。

他也是好奇,這究竟是為什麼。

今日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