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過一段時間。”

穆隱眼底一下子放光,他跟著來鹹沅,最重要的就是想看看簡荀他們,祁雲夜這麼說起,心裡的希冀就更強烈了。

“怎麼不關心,我來天啟,就是想看看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了?”

祁雲夜和穆隱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身後不遠處的轅穆蚺臉色五彩斑斕。到最後,竟然自愈了,笑得很滲人。

他是看出點事情了,祁雲夜,和他皇弟是一起習武的,瑤白派,聽著口氣,還有許多師兄弟。

但他聽聞,祁王世子,三歲離開,是跟著祁寒傲的父親,他的爺爺一起的。怎麼又去了瑤白派?

三人各有心思,從後院下來。卻不期然,遇到一張熟面孔,薄蔚。

薄蔚行色匆匆,從內院出來,應該是去見哪位高僧了,只是出來的很急。與祁雲夜他們碰上。

“什麼人!”

薄蔚還沒開口,身邊的侍衛蹭蹭的亮出銀白的刀子,一張臉黑沉沉的,看著轅穆蚺。

轅穆蚺走在最前頭,湊巧,和薄蔚撞在一起。

轅穆蚺看著薄蔚,再看著陣勢,笑道:“我就說嘛,將那些侍衛帶在身邊還是有些用處的,就像現在,被人拿刀子指著,顯得氣場多弱。”

轅穆蚺還有心思開玩笑,看著薄蔚,表情生動。

祁雲夜和穆隱在後頭,一個低頭,一個思索。

薄蔚看了眼轅穆蚺,再看他一身穿著,直接說道:“回去要緊。”

只是個他國的遊客,沒必要動手,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件事,讓他如此措不及防。他還在和保國寺的高僧談話,侍衛就急急的來報告。

薄蔚帶著人直接離開,氣場很大,將他們三人直接甩到一邊。

看著人走遠,轅穆蚺回過頭,看著祁雲夜,“那人身份不簡單,長得也不錯,就是那眼神,狠毒。”

自顧的評論著,然後走出去。

祁雲夜一聽,轅穆蚺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評論薄蔚的,“自是來頭不小,相信不久你們就會見面。天啟的二皇子對上西楓國的二皇子,不知誰更勝一籌?”

轅穆蚺腳步一頓,然後又繼續向前。

一路兜兜轉轉,祁雲夜帶著轅穆蚺和穆隱回宮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因為穆隱的關係,轅穆蚺和祁雲夜相處的也還算好,比昨日的相互猜疑近了一步。

“慢走,不送。世子這路走好啊!”轅穆蚺興興的說著。

祁雲夜頭也不回,直接回府。

今日碰到薄蔚,他認不出她,她卻一眼就知道。看他走的如此匆忙,宮裡必定有事情發生。而薄蔚關心的無外乎就是權力,讓他如此緊張的,難道是?

甩甩頭,祁雲夜直接不再思考。

是夜,薄涼。

皇宮內,卻不平靜。

皇后寢宮,李氏微怒,底下一個打翻的茶杯,還有一個跪在地上的宮女。

“皇后饒命,奴婢知錯。”

李氏看著流了一地的茶水,再看地上一直求饒的宮女,一直心情煩躁,揮手,“退下。”

邊上的梅香,跟在李氏身邊幾十年,一個眼神就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麼,馬上說道:“都退下,沒事不要打擾皇后娘娘。”

“是,梅姑姑。”

一群宮女退下,只剩下梅香和李氏。

李氏抬起頭,眼底是一片紅絲,看著梅香,“梅香,你說皇上這次會如何選擇?”

李氏,李佳宜,面上憂色凝重。四十好幾人雖保養的極好,但還是經不起時間的蹉跎,尤其是眉角邊上,絲絲皺紋顯現。這一怒一憂,更是明顯。

梅香極力的安慰,“皇后娘娘,您切勿擔憂,這還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