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注意到那些附和的笑聲都是平時經常受到斯拉格霍恩聚會邀請的優等生們發出的。她一向不屑這些趨炎附勢的人,無聲地冷笑了幾聲。

羅道夫斯誤會了她的表情,壓低聲音驚奇地問:“你也知道是誰?”

貝拉一愣,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沒興趣。”

“嘖嘖,火氣好大。怎麼了?”

“……羅道夫斯,你知道我治病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哎?你家裡沒告訴你?”羅道夫斯奇怪道,“你從掃帚上摔下來,走大運壓到一株黑矢草中詛咒了。之後瓊斯小姐處理了你的外傷,但是詛咒沒法解除。後來我就不太清楚了。大家都去找能解詛咒的辦法,好像有位小姐聞訊趕來救人,要求必須把你和巫師界隔離,所以校長和布萊克家就答應把你送走了。”

貝拉仔細聽著,忽然敏銳地發現:“小姐?你是說,治療我的是一個女人?”

“應該是……吧。”

貝拉嚯地站起來。凳子摩擦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全體師生立馬向她行注目禮。

“布萊克小姐。雖然休息了一週,不過我想你應該還知道我們還在上課?”

貝拉很快從震驚中回過神,勾起一個虛假的笑容:“對不起,教授。我只是有問題想問。”

斯拉格霍恩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開明地說:“請說吧,孩子。”

“您知道雙子花嗎?”

雙子花,是rt聲稱治療她的藥引。據說只能在麻瓜倫敦某個實驗田裡存活,培育過程極為複雜漫長。他還多次以治療之名給她全身塗抹藥水——當然,重要部位是她自己塗的。

顯然斯拉格霍恩對這種稀有的育成植物不甚瞭解,只說是著名的草藥大師塞琪·夏費克的早年培育的特種植物。

貝拉麵帶微笑地坐下,陷入了沉思。

顯然外界對於她的詛咒一無所知。連半個當事人的夢娜和羅道夫斯都一知半解。

一切把v先生的存在推進了更加詭秘的迷霧裡。

但是貝拉反而因此被激起了鬥志。

越神秘越要搞清楚。

下課後她去圖書館,花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塞琪·夏費克當初育成雙子花的專業書籍借走。回到斯萊特林的地下休息室,一邊翻閱一邊等待安多米達。

不過顯然長達七天的離校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嘿,布萊克。身體怎麼樣了?這麼久傷應該好了吧?”扎比尼家的二小姐,和她交情並不深厚的芭芭拉·扎比尼,一頭紅褐色的波浪捲髮光澤亮麗,噙著自信的笑容走來。

貝拉客氣地假笑:“已經痊癒了。多謝關心,扎比尼。”

芭芭拉也回以燦爛的假笑:“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拉下的課程你還跟得上嗎?啊,我忘了,今天下午你還問倒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名列前茅的布萊克小姐怎麼會有這種課程的擔憂呢?”

貝拉盯著她淺藍色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繼續低頭翻書。

芭芭拉看她這樣,眼角投出一絲陰影,似乎發出了微不可查的一聲輕哼,昂著頭彷彿勝利者般離去了。

莫名其妙的女人。

貝拉嘴角忍不住浮上一抹冷笑。

純血家族之間的暗潮洶湧越來越波詭雲譎,往往這樣看似沒有頭腦的一段對話卻隱藏著一層又一層的彎彎繞繞。即使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貝拉也不能完全搞清這些探問的真正內涵。

休息室裡人來人往,又有幾個芭芭拉問候了她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安多米達終於下課了。

“姐姐!”小女孩一眼就看到了貝拉,“姐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很想你……”安多米達撲進她的懷抱。

貝拉有些手足無措,笨拙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