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疑。我搖搖頭,我不能這麼輕易確定那就是落傷,而且也不相信他會做這樣的事。

東皇見我這番神色,又是冷聲道:“你看到了卻不說,是在包庇誰,還是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個人?”

我緊閉著嘴,一言不發。兩皇對視一眼,便出去了。他們一走,這裡又成了一個密室。

我抱腿坐在床上,心亂如麻。剛才瞥見門外的那些侍衛,忽然覺得很是熟悉,好似以前也來過這裡般。

這幾天除了送食物來的巫女,也沒有看到其他人。過了五天,那牆又被開啟,起先我以為是巫女,睜眼一看,卻是白夜。

他見了我,笑道:“瘦了點,看來這裡的確不可以再住下去了。”

我翻了他個白眼,說道:“我沒殺星宿子。”

“他們無法證明你殺了星宿子,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你沒殺。一直在僵持著。”白夜坐在一旁,看著我說道,“那個殺星宿子的人,一定是你認識,而且是你很熟絡的人。”

我又閉上了嘴,盯著他不說話。

白夜驀地一笑:“你瞪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殺的。”他又說道,“小白這幾天都在找你。”

我心裡一抽,問道:“無憂好好吃飯沒?睡得安穩嗎?”

白夜瞟了我一眼:“那個人該比小白重要,要不然你怎麼會閉口不言。我想你要是再在這裡待幾天,小白走路都沒力氣了。”

我一頓,看著他說道:“你不許嚇我。”默了下又添了一句,“她向來很聽你的,你就騙她說我去玩了,過幾天就回去。”

白夜搖頭一笑:“無雙,你如果不說出那個人,可能要在這裡關上數十年。難道我能騙她那麼久?”

我心裡一涼,看著他有一瞬間的動搖。想到落傷,又猛地搖搖頭。

“她若不說,恐怕不是隻關數十年這麼簡單。”

東皇和西皇走了進來,瞥了我一眼,又說道:“從她的樣子看來,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不肯說。”

白夜站起身來,看著他們淡笑道:“你們這是想要殺了她,殺了我白夜的妻子?”

“南海王你不要欺人太甚。”東皇怒目圓瞪,“五百年前你無法救她,五百年後也不行。若不是當年槿煙大人回海,她早已死了。”

五百年前,又是五百年前。我對這個時間忽然萬分厭惡,聽得幾乎要吐了出來。

白夜聳聳肩,臉上卻還是淡笑:“你們可以試試。”

我看著白夜,雖然身上一絲靈氣也未露,但是卻能感覺得到那股壓迫感。東西兩皇身子一頓,似乎在承受著什麼。

西皇見狀,勉強一笑:“此事仍需再徹查一番。”

“我要出去。”我起了身,說道。

東皇冷哼一聲:“要逃了麼?”

我瞪了他一眼,白夜已說道:“無雙說,她要出去。”

兩皇又是相覷了一眼,心下似乎在衡量什麼。默了許久,才互相點了下頭,臉色卻是十分難看的。

跟著白夜出來,回頭一看,原來這裡是星宿廳。出了大門,走了沒幾步,白夜步子一頓,側轉過身,說道:“再走一步,死。”

後面仍是毫無動靜,至少我未察覺出來。只是白夜又往前走去,也沒有再停,估計他們沒有再跟上來了。

白夜見我走得急促,問道:“小白在你母親那裡,不必擔心。”

“我急著找落傷。”我猛地一頓,看了他一眼,他已是滿臉的笑。我心裡暗暗後悔著,他現在一定覺得我就是個白痴,他如果想不通,那他就是個白痴,不管怎麼想,都是我更笨些。

也不理會他是否猜到了什麼,既然他不問,我也就不說。

到了兩儀館,沒有看到落傷,卻見琴無艾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