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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過一兩個月,這個背景被處理過的照片給華飛語,華飛語想不到張三的。我現在比較贊同周隊看法,因為藥效原因,干擾了華飛語記憶。律師可以利用這點,法律上有個因果關係,就因為華飛語被下藥,才導致了這一切,這官司華家還是可以打的。”
蘇誠問:“既然有這門路,張三為什麼賣菜?”
“他必須要工作,派出所盯著呢,工作才能稍微掩飾下自己的收入來源。”
蘇誠解釋:“我替讀者問的。”
蘇誠挺沮喪的,不能不承認這個結果。這案件足夠上新聞,女被下藥,反殺下藥人。但蘇誠感覺索然無味,不過今天有讓蘇誠提起精神的是事,今天蘇誠和左羅要去打檯球。
……
蘇誠會打斯諾克,但是球技一般,左羅剛開始上手,似乎有些生疏,很快就開始主導比賽。
晚上八點,兩人在天翔私人會所開球。他們這個廳很安靜,隔壁花式玩球最熱鬧,那邊正在進行賭博。賭博是非法的,但是被抓到才違法。在本會所成為會員一年,經常打球情況下,可以和同會員向某人投資,比如每人借給某人一萬塊投資,他們去打球,打完,贏家戶頭就會收到一萬八,剩餘兩千是中介費。
他們存賭資的戶頭是瑞士銀行,警察不可能為了調查他們而去浪費這麼多資源。從a市警方態度看,賭博不屬於暴力危險犯罪,關注度也比較低。而且作為一個賭徒,不是警察管得嚴手就不癢。警察也不著急,兩個人對賭,或者一群人賭博,一次,兩次,三次,總會有輸的人不爽報警,一旦報警有人證,輕鬆動手。諸如有位警察說的,不要被武俠小說迷惑,現實中的賭徒人品都是相對惡劣的。
隔壁正在玩花式香檳,是目前最流行一種檯球。將多個香檳杯散放在九球桌上,打球同時不能撞到香檳杯,杯子裡是真有香檳,每次換人擊球,擊球手都要喝一杯,將杯子放回原位。這其實不算吸引人,吸引人是最後勝負出現之後,贏家可以用檯球杆橫掃球桌上的香檳杯,那個才吸引大家。
正因為隔壁這麼熱鬧,左羅輕鬆的換了擺設在明處的劉默冠軍球杆,然後轉開槍頭,倒出一張儲存卡,蘇誠和左羅不做聲,將球杆還了回去,繼續打了兩局,這才離開會所。上車之後,左羅打電話給宋凱:“帶上吃飯家伙到我家。”
左羅掛電話,蘇誠道:“他萬一帶碗筷怎麼辦?”
左羅看了蘇誠一眼:“我就把他從樓上扔下去。”
蘇誠讀出左羅心情不太好,拿到東西,就代表距離真相更近一步。
……
宋凱到達,還好帶的是電腦等,不是碗筷,左羅說明了自己和蘇誠在查案,很敏感的案件,讓宋凱決定是不是要加入,宋凱回答,老大,你都告訴我了,不加入我怕被你滅口。
這是很普通的手機儲存卡,沒有密碼,宋凱輕鬆播放,不是影片,也不是影象,而是錄音,劉默的聲音,宋凱開始分析這錄音是否有被做過手腳。他對案件很有好奇心,但是他知道不會是讓自己過來使用儲存卡的,他首先要專注自己的工作。
劉默:左羅,如果是你找到儲存卡,就安靜聽我說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留這段錄音,但是一個人保守一個秘密心理壓力很大,如果沒有人找到,就算是我一個發洩的渠道。
劉默:長話短說。十四年前,高檢已經是檢察官,曾經查處過一名官員,這名官員的女兒目前二十六歲,在夜店坐檯,名叫馬子夜。高檢去夜店一條街,就是找馬子夜。我找到馬子夜,給了她一萬塊錢,她才告訴我,高檢在調查她父親去世的情況。
劉默:她說那天晚上,有兩個人來拜訪父親,她父親讓她先去睡覺,當天晚上,父親從自己家十五樓跳了下去,當時新聞報道是酒後失足。高檢讓她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