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為實質證據,因為現在壞人很聰明,據說美國七十年代有一個案件,有位小導演試鏡的名義錄製了自己和一位女郎的戀愛話語,女郎在錄音中說的都是實話,包括自己住址。然後小導演就把人家給上了,女郎告導演,但是錄音一出,女郎傻眼,法庭難以斷定女郎是否存在敲詐行為,最終以證據不足將小導演釋放。小導演這麼幹了好多年,終於有一次錄音出現問題,他被定罪。十年出獄後,他將自己經歷寫成小說,賺了一大筆。

後來錄音就只能當成參考證據,而不是主要證據。當然,在大部分情況下,錄音是作為主要證據出現的。但是白令不是普通人,當靠這錄音未必能弄倒他,不過白令給了警方太多線索,七組對英國領事館宴會進行調查,收集了很多資訊和影像資料。

可以肯定白令以布朗的名義出現在宴會上,至於有沒有投毒,沒有直接證據,但是結合錄音,公訴人依靠目前證據有一定的勝率,於是警方發出了通緝令,對白令提出正式指控。

在12小時的通緝令後,西城郊派出所巡邏車發現了街道一名可疑男子,上前盤查,男子轉身就逃。什麼可疑呢?在a市戴口罩就相當可疑。a市不比京城,京城是不戴口罩才可疑。

巡邏車圍堵,派出所派遣警力,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在逃犯,但是發現其攜有槍械後,特警出動,包圍了闖入一家小超市的嫌疑犯。雙方交火大約十幾槍,這是巡警為了壓制其逃竄,等待特警到達的一種手段。

特警到達後,突擊進入小超市,生擒了嫌疑人,巡警的槍法和心態不錯,嫌疑人左肩膀和腋下肩胛骨位置中彈,基本失去反抗能力。指紋和臉部一對比,得出結論,這人就是白令。白令被及時送到醫院,經過手術後脫離生命危險,送到特別看護病房。

……

在白令進入特別看護病房的第二天,白雪釋放,並且強制放了一個星期的假,原本打算安排七組人補假,讓白雪不至於那麼孤單,但是歐盟特派員已經到達,和馬丁一起對米拉案件進行了研究,特派員邀請七組,特別邀請了大菠蘿曾經的助理蘇誠參與此案。特派員的目的不是引渡米拉,而是要確認米拉有多大可能是歐盟的反恐特工,他要整理材料交給歐盟法庭,至於引渡和不引渡,和他無關。

蘇誠和左羅先到了米拉的看護病房,米拉還得住十來天,左羅下手太狠,多處骨骼移位,他當時標準不打死,打到沒有任何反抗可能。兩人提早到達,是先去拜訪白令。

門口遇見了負責白令的醫生,瞭解情況知道,白令中的兩槍肩膀一槍還好,但是接近肩胛骨一槍比較嚴重,正常看來,最少在半年時間內左手是無法完全恢復自如的,加上白令年齡比較大,恢復起來有一定的難度。普通人慢慢療養就可以,但是白令不是普通人,只要傷勢穩定,他就必須離開醫院,到看守所等待開庭。不可能你有高血壓,警察等你把高血壓治療好再送監,只能是穩定血壓後送監,在監獄發現病發,再送醫院,這樣的流程。

白令是個堅強的人,他拒絕用帶有嗎啡的止痛棒,止痛棒刺在手指上,會慢慢輸送麻醉品,讓病人不那麼疼痛。白令左手沒有戴手銬,右手和鐵床扣在一起,蘇誠進入,可以聽見他咬牙的悶哼聲。

這種半麻取彈手術過後,不使用藥品緩解痛苦,是非常痛苦的,刀口,傷口的神經被調戲到極限。

左羅落座,白令勉強移動頭,蘇誠幫搭打了一個枕頭,白令強忍痛苦,擠出點笑容:“古有關雲長刮骨療傷,這才是真漢子,厲害。”

左羅道:“伯父你應該看三國志,而不是三國演義。”他稱呼白令伯父是當時押運白令的需要,增加親近感用詞。

蘇誠道:“人能忍受痛楚是有限的,人有保護極致,無法忍受就會昏死過去,看一些電視劇見到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