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入魔的前兆,難不成魔神做了什麼手腳”,桑酒看著被龐大的蛟龍身體搞的地動山搖的漠河水底,有些心悸,

她這才知道冥夜與她的實力差距有多大,冥夜沒有意識的自我防護,竟讓她連靠近都不能,何談培養感情。

天歡搜尋了很久,都沒找到冥夜,也頗為急躁,她盤問了大戰當日所有在海里能說話的物種,終於知道了冥夜的下落,但是…………

“稟告聖女,戰神力量太強,我等根本靠近不了”,而且一旦靠的太近,戰神就會開始攻擊人,

天歡眉頭緊縐的看著遠處的冥夜,他盤著巨大的身軀,眼中紅光閃爍,將河裡的巨石撞的粉碎,撕裂般的傷口,染紅了這片水域,顏色幾欲發黑,

天歡立時嚴肅了,“竟是魔氣,冥夜怎麼會變成這樣,桑酒怎麼回事”,

天歡到了漠河還能不知道這是桑酒乾的,她命人把桑酒抓起來,桑酒就算再能躲,也逃不過天兵天將,更何況她每天都要來看冥夜,自然被抓個正著。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冥夜”,桑酒-天兵拿著繩索,工具,往冥夜身上招呼,自然不客氣的質問,

“桑酒你是不是忘了,冥夜是天界的戰神,我天界將他帶回去,關你何事”,天歡捏著桑酒的臉,笑盈盈的說道,

“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要把他綁回去,你們就不怕他傷勢過重麼”,桑酒知道一旦冥夜被帶回去,她就再也見不到冥夜了,如何能夠樂意。

“笑話,我天界寶物無數,只有把他帶回去才有可能治好他,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還是因為你那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天歡手指在桑酒臉蛋脖頸上滑來滑去,好似蛇一般透著陰冷和詭異,讓桑酒不寒而顫,

“你,你,胡說什麼,我不過是擔心冥夜的安危”,桑酒眼眸低垂,混亂的語言盡是不安,

“嘖,你不會以為自己把冥夜留下來,他就能告訴你吧”,天歡猛地掐住桑酒的脖子,湊到她耳邊一字字的說道,“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

桑酒猛地抬起頭來,眼裡有戳破心思的不堪和對天歡的不信任,

她相信日久見人心,只要她一直對冥夜好,冥夜一定會被她打動的,

“你還不知道吧,你殺死的那個小神明,和冥夜關係甚好,那小神明可是冥夜養大的,說是他的孩子也不為過,而你,殺了她”,

天歡厲聲喝到,讓桑酒眼中出現混亂,“沒有,沒有,我沒有殺她,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這樣的”,桑酒不斷的搖頭,好似回到了那個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冥夜一掌攻擊的那天,

“無所謂了,反正眾神都死了,天界,如今是我的地盤,你們都要匍匐在我腳下,哈哈哈”, 天歡瘋狂的笑意讓桑酒陷入了停滯,

天歡上位了,那她和蚌族能落著好麼,

“來人,把這天界通緝的要犯押走,好好看著,可不能逃了”,天歡冷冷的說道,

至於冥夜,“帶不走戰神就不要帶了,留些人手看能不能恢復冥夜的神識”,如今冥夜只是不清楚,才會攻擊人,等他有了神識,自然會自己恢復。

天歡吩咐完便匆匆離開了,她還有事業要忙碌呢,天界群龍無首,她自然靠著騰蛇族坐穩天界老大的位置才行,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桑酒被抓,漠河蚌族自然急的不行,桑佑立時找了門路,想見桑酒,

可天界的牢獄又哪裡是桑佑想去就能去的,他找辦法把自己找到了牢裡,理由是善闖牢獄,這個罪名也沒毛病,畢竟桑佑也真的跑去牢獄了。

蚌王看著下餃子一樣被抓的兒女,自然心裡一陣心悸,可他能怎麼辦,如今天歡掌權,他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