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混成旅團,早就不想再打下去了。

為了監督雙方的停戰,國聯決定派出一支維和部隊進駐熱河,這支維和部隊以駐天津的美英法三**隊共同組成,總兵力為五百人,他們將分兩批進駐赤峰和開魯。

另外還有一個五十人的軍事觀察團駐紮延吉,監督抗聯和日軍的停戰。

停戰協定簽署以後,有吉明又單獨和楊豐見了一次面,目的很簡單,要楊豐交出遼東灣的水雷位置圖。

“這真不是我搞的,大使閣下我想您應該能明白,在遼東灣佈雷的難度,就算我有水雷,又怎麼可能在貴國海軍密集巡邏的海域佈雷呢?甚至還布到旅順港外面?

想想就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能夠進行這種隱蔽佈雷的只有潛艇,您不會認為我手中有潛艇吧?”楊豐一臉誠懇地說。

這一點上有吉明倒是傾向於相信他,甚至日本海軍內部也不相信是楊豐布的雷,就像楊豐說的,他就是有水雷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扔到旅順港外,能這樣佈雷的只有潛艇,而且還得是不只一艘潛艇同時佈雷,顯然楊豐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那麼是誰幹的就很令人費解了,在太平洋上有這種能力的只有美國和英國,甚至連蘇聯人都沒有這種潛艇實力。

帶著一肚子疑惑有吉明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楊豐笑得很開心,讓他們慢慢猜去吧!反正猜不到自己頭上。美國人和英國人才是嫌疑最大的。

東北問題解決後,美國的明日報,和被楊豐收買的西方媒體,開始大肆吹噓他為了東北的和平所做出的種種貢獻,把他誇成了遠東和平的使者,一番輿論攻勢之後。這貨甚至獲得了1936年諾貝爾和平獎的提名。

就在他的提名正式提交挪威諾貝爾委員會的時候,楊大老闆正在親自監督他的奴工押運工作,上萬名奴工很顯然不可能拿飛機來運輸,只能用火車走鐵路,但這樣一來保密工作就必須做好,按理說應該先運到漢口,然後用船運往重慶,可漢口那地方日本人多如狗,想要不洩露秘密估計很不現實。他還想真弄個諾貝爾獎章玩,可是不能把自己玩黑煤窯的事情洩露出去。

“那還不如走水路,先用卡車運到大沽口在這裡裝船,以掠奪者號的運力,把人都扔在底艙一次運幾千人不成問題,從海路進長江口以後可以直接駛到九江,然後找一段偏僻的江面,讓盧作孚安排江輪晚上在江上倒運。這樣就足夠保證安全。”劉海寧說道。

“那這樣的話就必須儘快,我回來以後差不多就該啟程了。”楊豐說道。這倒的確不失為一個安全的辦法。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讓下面的人去安排就可以,馬上就要開始議會選舉了,這幾天你也出去轉轉,像工廠,咱們附近的居民區。學校什麼的都走走。”劉海寧說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議會選舉。

“行!”楊豐點了點頭,雖然這種選舉也就是個意思而已,就算票數不夠不還是有幕後操作嗎?選民投票又不是議會表決,這裡面可操作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不過說實話。楊豐還是很希望不要用到這些方式的,畢竟這是中國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普選,哪怕在另一個時空也是絕無僅有的,他還是很希望能夠保證一下純潔性。

現在也就是五月中旬了,熱河各軍正在根據停戰協議調整部署,該換馬甲撤回的撤回,該留守的留守,這段時間的戰果統計,賞罰處理,尤其是那些助陣的該如何犒勞,這些都不需要他去操心了,繳獲的日軍物資有得是,大家瓜分一下就是了。

說起來這些人也就是跟著打個醬油,真正衝鋒陷陣的還是關外各軍,還有他的第二旅,不過人家既然湊了份子,那就得給他們點鼓勵。

接下來楊大老闆開始像個真正的議員候選人一樣,開始拎著禮品走訪選民,發表演講,扶老太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