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來把她帶走,現在門外有警察守著,如果沒有人接應想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夏飛也開始心裡發愁,他不知道這件事兒該怎麼解決。

一天夏飛正在給天魁講故事,天魁盤腿兒坐在床上,白嫩的小腳丫沒穿襪子,這些天她的身體好多了,白皙的臉上出現紅撲撲的跡象。

傻二和小東坐在沙發上,傻二也愛聽夏飛講故事,他靠在沙發上聽的很入迷,病房裡只有夏飛一個人說話,其他人都看著夏飛聽著。

突然,有人從外面推門進來,夏飛一看是一個大夫和一個護士,這個大夫夏飛沒有見過,引起了夏飛的疑心。

“恢復的不錯。”大夫兩手插在兜裡露出笑臉。

夏飛站起來問道:“你是那個科室的大夫,我怎麼沒見過你。”

大夫笑了笑說:“她是我收的病人,這幾天我一直休假,今天剛剛上班。”

大夫看著天魁笑著說道,天魁看見大夫好像非常高興,夏飛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但是他總是感覺怪怪的。

大夫看了看夏飛和傻二、夏飛說:“你們先出去,我要給病人檢查一下傷口。”

夏飛有些不願意,天魁不高興的說:“夏飛,你就出去吧,這裡是醫院,聽大夫的。”

夏飛只好帶著傻二和小東走了出去。

警察接到的命令是看守小東和傻二,只要他們在其他的事兒就不管了,夏飛和傻二、小東來到小東的房間等著,等了十幾分鍾,夏飛心裡感覺不踏實,不過夏飛還是忍住沒有去天天魁的房間,他不想看見天魁生氣。

又過來七八分鐘,夏飛一個人來到天魁的病房外,天魁的病房和小東、傻二的病房挨著,他沒敢推門進去,怕撞見正在檢查會很尷尬,他問門口的兩個警察:“裡面的大夫和護士出來了嗎?”

“夏先生,你們出來沒五分鐘大夫和護士就出來了。”

夏飛一聽急了,推開門衝進天魁的病房。

病房裡天魁不見了,護士被綁著躺在床上,嘴被堵著,在床頭櫃兒上放著一張紙。

夏飛拿起紙,上面寫著:小飛,我走了,我回國後會受到嚴厲懲罰,也許以後我沒有執行海外任務的資格了,我們的相遇雖然短暫但是讓我永生難忘,愛你的天魁。

夏飛抽出護士嘴裡堵著的東西問道:“剛才的大夫你認識嗎?”

“他是我們科的梁大夫,這幾天應該休假,不知道怎麼今天來上班了。”

夏飛嘆口氣,自己太疏忽了,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易容把人帶走自己竟然沒看出來。

天魁的逃走讓老張大吃一驚,他在醫院附近派人埋伏,準備抓來救天魁的人,沒想到天魁不聲不響的被人救走自己的人還不知道。

現在老張手裡只剩韻先生一個了,只有從韻先生嘴裡掏出情報才能弄清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八號當鋪’的人,他們到華夏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有多少人滲透進來。

天魁不在了夏飛想離開洛陽,他找到老張和馮紹輝告辭,老張再次勸夏飛加入國安部,並且告訴夏飛韻先生還沒有招供。

夏飛奇怪的看著老張問道:“老張,你怎麼不用藥物。”

“我用了,可是他的意志很堅強,我們的藥物起不了作用。”

“你用的是什麼藥?”

老張把審訊常用的幾種致幻劑的名字說出來,夏飛笑了說:“這幾種藥單獨使用對意志堅強的人沒多大用,你試過沒把柄安妥類藥物和這些藥物一起使用,效果會成倍增加的。”

老張想讓夏飛參與進來,他對夏飛說:“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審訊。”

夏飛其實也很想知道天魁他們到底屬於什麼組織,開始的時候夏飛還相信他們是‘八號當鋪’的人,到了後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