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和徐老爺,把自己完全都摘了出來。那十一很可能就是那個黑衣人了?

許仕林額上青筋暴跳,雙手緊握住拳,咬牙切齒的說:“我倒是想看看,什麼樣的人,竟然敢肖想我夫人。”

“她還有沒有說其他的?”

影二緊繃著身子,低頭不敢看許仕林說:“她說她還有個十一的把柄,屬下已經去拿過來了。”剛說完,影二就從袖口裡拿出一枚玉佩,遞交給許仕林。

許仕林接過,仔細打量,這玉佩成色很好,質地上乘,上面還雕琢著栩栩如生的麒麟,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下面有個特別的圖形,好像是類似族徽那種。

“影二,你去查查這枚玉佩的出處,特別注意麒麟下面的那個圖形。還有那個十一,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許仕林的聲音如數九寒天的冰柱一樣冰冷異常。

“是,大人。”影二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戰戰兢兢的答道。

“還有那個念娘,沒什麼用處了。死牢那邊你安排下,把她給弄啞了,四肢也給我弄殘了。特別是那張臉,徹徹底底的給我毀掉。不管怎麼折騰都無所謂,給她留著一口氣就行。”要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就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

影二幾乎沒有見過老爺用這麼陰狠兇殘的手段對付一個人,尤其現在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影二似乎能想象到,念娘以後的慘烈情景。一個女人,身處在死牢裡面,按照大人的意思,死牢裡面的怎麼折騰都行,只要不要弄死就好。死牢,心照不宣的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尤其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夢靨,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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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仕林還是依然去了戚府,只是這次只是他孤身一人,並沒有帶孩子。

自從李碧蓮醒後,戚寶山現在是根本的脫不開身,他走到哪,李碧蓮就會跟到哪。戚寶山覺得,現在他有既當爹,又當孃的感覺,身後多了一個小尾巴。

這會聽到許仕林來了,戚寶山以為許仕林還是抱著孩子來的,就讓發財直接將許仕林帶到碧蓮的房裡。

李碧蓮嘟著嘴,明亮的大眼,直盯盯的盯著戚寶山,眼裡無不說著:不能拋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戚寶山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只是出去跟發財交代了一聲而已。戚寶山抬手,溫柔的摸了摸李碧蓮的頭說:“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李碧蓮其實並不能完全聽不明白戚寶山話,但是戚寶山的動作,讓她很安心,開心的朝戚寶山笑了笑。明亮清澈的大眼,完全沒有了以前的灰敗,笑顏如花般豔麗。

許仕林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會看見這樣一幕。一身青衫的李碧蓮就這樣乖乖的面對戚寶山坐著,戚寶山滿臉柔和,心甘情願,嘴角一直勾著那一抹笑,溫情四溢的一勺一勺的喂著李碧蓮。李碧蓮很配合的吃下去,神情顯得十分滿足,還時不時的笑眼眯眯和戚寶山來個眼神交流。

這幅溫馨而又默契十足的場景,刺痛了許仕林的雙眼。隨即很用力的假裝咳嗽了一番,讓完全沉浸在你吃我喂的那兩個人,驚訝的朝門口看了看。

李碧蓮轉頭,看到門房外面竟然有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立馬起身躲到戚寶山的身後,將自己嬌小的身子,完全的躲藏,身子還不停的發抖。戚寶山對李碧蓮的這副狀態,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

戚寶山照常,伸手往後拍了拍李碧蓮的手臂,示意她沒事的,不會有危險的。

李碧蓮半信半疑的,慢慢的朝外面伸出半個小腦袋,立即又躲了回去。

許仕林震驚的看著李碧蓮的這副模樣,心疼極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戚寶山被身後的李碧蓮半強迫的拉著,起不了身,只能用眼神示意許仕林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