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呦。”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幹什麼?”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裡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說到這裡,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裡,也不用吃那發黴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裡去?”

“送我回牢房。”舒依萍堅決地道∶“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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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裡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裡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裡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洩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裡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當!”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屋子裡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兇悍之色。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屋子裡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鐘,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乾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Bi,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咒罵、她哭泣,她儘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醜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臺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