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要靠意志對抗他們加諸自己身上的各種層出不窮的奇招妙想,否認他們在自己身上引發的各種羞人感覺不用想也知道是一場註定要慘敗的戰爭,但是自己的靈魂卻是他們無法觸及的存在,就算他們怎麼對付自己的身體也好,就算自己的身體投降了也好,只要保持住靈臺的最後一絲清醒,牢牢記住肩上的責任儘快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自己就一定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杜倩心跟在豔奴的背後,用膝蓋和雙手慢慢地爬過去,背上和手臂的傷痕隨著身體的動作火燒火撩的痛著,杜倩心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看似短短的幾步,對她卻象是無止境的征程。

終於,杜倩心爬到了人偶的膝前,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身體鬆弛下來再次伏到地上,身上的傷痕雖然一點也沒有好轉,但比起爬動時摩擦的疼痛卻已經有如天堂。

豔奴做出憐惜的樣子,“乖奴兒,是不是很痛?姐姐馬上就給你上藥。”

杜倩心看著她那副故作同情的可惡樣子,狠得牙癢癢的。

豔奴將手中的鞭子掛回到輪椅背後,拿回一個綠色的圓型小盒和一條閃亮的鐵鏈,鐵鏈的前端連著皮質的黑色項圈。“不過先要給你帶上這個,抬起你的脖子。”

杜倩心無力地撐起身體抬起頭,現在任何的折磨和凌辱自己也只有坦然接受了。

豔奴拿起項圈圍在杜倩心細長的脖頸上,緊緊扣住接頭的皮扣,拉拉連著的鐵鏈發出清脆的當啷聲,退後兩步滿意地欣賞黑色的項圈和白色脖子的反差效果,然後將手中的鐵鏈繞到人偶的手中。

杜倩心驚訝地看著人偶抓住鐵鏈的手居然自動收緊,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象一條被人偶牽著的寵物,由這刻開始自己已正式失去作為人的尊嚴了吧。

豔奴拍拍杜倩心的頭,“好乖乖,手腳撐牢不要動哦。”

現在的杜倩心正如一條母狗般的跪在地上,雙手和雙膝支撐著與地面平行的身體,背部手臂和臀部佈滿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堅挺的Ru房垂直地指向地板,黑色的項圈與雪白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屈辱的姿勢在旁邊一對男女的眼中卻彷彿誘惑著他們施以更多的蹂躪。

豔奴開啟手中圓盒,手指撈出一陀綠色的藥膏,小心地塗抹在杜倩心傷痕累累的背上。

藥膏才一抹上,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沁入肌膚的深處,火辣的疼痛彷彿雪球遇火融化般地迅速隱去。

豔奴的手順著累累的傷痕將藥膏塗遍杜倩心曾經光滑的手臂和背脊,慢慢向下撫上女奴的臀部,感覺著她緊縮的臀肉在自己掌中微微的顫抖,心中暗暗好笑,到這樣的情況下這女人居然還對肌膚的接觸如此緊張。

豔奴的手指順著臀溝向下行進,另一隻手輕柔而又堅決地拉開杜倩心的雙腿。

無奈地順從著豔奴的動作,杜倩心分開緊閉著的大腿,知道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眼前。

仰起的頭無法看到後方的情況卻讓面板的觸覺更加敏銳,杜倩心彷彿能看到豔奴的手指一寸寸地向下,輕輕地繞著自己的菊Bi口轉了幾圈,讓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躲避這羞人的撫摸。然後繼續向下,先是將藥膏塗在自己大腿內側的傷口上,然後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花瓣,讓自己的花瓣在親柔的撫摸下,羞答答地綻放開來。

豔奴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敷上花園周圍的鞭痕,同時技巧地刺激她各個敏感的部位,看著眼前的花園慢慢地溼潤,豔奴滿意地笑了起來。

這女人雖然剛殘酷地鞭打自己,但是現在又溫柔地給自己上藥,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對她開始有一點點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一手按住杜倩心的臀部,豔奴的另一隻手中食兩指併攏探入一個指節的深度慢慢地攪動,拇指順勢按住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