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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然由他來擋住。
“哇,太好了!”烏蘇雅高興的不曉得該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一下子蹦了起來,跪坐在薄非陽的身邊,語無倫次的笑著道:“謝謝,我,謝謝,真的!”不候讓了。
薄非陽見烏蘇雅笑的這麼開心,忍不住也揚起了嘴角,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溫柔,伸手揉了揉烏蘇雅頭上的烏髮,卻有些捨不得放手了,光滑如絲緞般的黑髮罩在她的身上,如斗篷一般,只露出胸口狹長的一塊,雪白的中衣微微她的動作已經散開,粉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彷彿還能看見一道暗暗的線條······薄非陽的視線漸漸炙熱了起來,猛的往上一抬,撞進烏蘇雅的眼裡。
烏蘇雅被薄非陽眼裡的熱度嚇了一跳,有過經驗的她自然曉得這代表著什麼,臉頓時燒了起來,原本還不覺得,現在覺得他搭在自己頭髮上的手,都滾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躲了躲,慢慢的低下頭去,像是要把頭埋進被子裡一樣。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害羞。”薄非陽忍不住笑著說道,聲音暗啞低沉,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溫柔性感,話音一落,手便伸到了烏蘇雅的下巴處,輕輕的把她的頭託了起來,強迫她望著自己後,才開口說道:“現在你眼裡看到的是誰?”
烏蘇雅一愣,定定的看著薄非陽認真慎重的臉,像是要確定什麼,心中有些不忍,以前的烏蘇雅到底是有多傷他,才讓他這樣一個見慣了戰場殺戮血流成河,這樣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都對自己不確定起來,烏蘇雅覺得心裡有些刺痛,有些難過,替薄非陽難過,望著他的眼神不由的溫柔了起來,小聲的道:“你,現在我眼中看到的是你,忠勇侯薄非陽,侯爺,我的夫君!”
薄非陽在聽見烏蘇雅說出“我的夫君”四個字的時候表情放鬆了下來,只覺得胸口一鬆,一股清流融進了心田,伸手一把把烏蘇雅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抱著,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一低頭,埋首在她的肩窩裡,煩死的親吻了起來。
“唔······”烏蘇雅渾身一陣戰慄,如同過電一般,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別怕!”薄非陽卻緊緊的扣著她的身體,埋在她的肩窩悶聲說道:“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以前哪樣?烏蘇雅感覺有點想哭,難不成薄非陽還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嗎?要不怎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還是因為之前的烏蘇雅以為不想跟他同房,所以他用了強硬的手段,若是她現在也推開他的話,他會不會也用強硬的手段逼她就範?
“嗯······”還沒等烏蘇雅還沒有想清楚,薄非陽滾燙的大掌便罩住了她一邊的柔軟,讓她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忍不住輕哼出聲。
烏蘇雅從來不曉得自己是這樣的敏感,她從來沒有隻是觸碰便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過,努力忽視這溫熱潮溼的感覺,卻更加強烈的感覺那條溼滑的靈舌,還有那雙不斷搓弄的大掌,一種舒暢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讓她輕輕的顫抖起來,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向後靠去,完全無法抗拒接下來的一切,只是默默的接受。
牆邊的羊皮宮燈燈光昏暗隱晦,照在床上兩個交疊的人身上,結實的黃花梨雕花實木大床輕輕的搖晃,突然,一個猛力,水綠色的綃金紗帳掉落下來,遮住大半春光,窗外,月亮偷偷的躲進了雲層裡······
“你說什麼?”手一抖,一滴濃黑的墨汁掉落在撒金香雪箋上,沈姨娘卻顧不著,一臉驚詫的望著旁邊的靜音厲聲問道:“你方才說什麼?侯爺今晚在哪過夜?”
“朝陽院,侯爺今日在朝陽院過夜。”靜音低頭說道,“來人說侯爺從金輝堂出來以後便直接去了朝陽院,沒有去去外書房。”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前侯爺回來的時候,第一個便會來我的屋子的,現在怎麼確立那個賤人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