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了,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當孃的,會對自己的孩子下這樣的毒手,沈氏,你說是嗎?”

沈姨娘沒有說話,轉頭望著烏蘇雅,眼裡能噴出火來,她不明白是哪裡出了錯,她明明吩咐崔婆子把藥粉藏到烏蘇雅的屋子裡的,崔婆子回了話說事情已經辦妥,可是這藥粉怎麼又回到她的屋子裡,還是藏在她床頭的櫃子裡。她想狡辯,想把事情圓回來,可是她先前那麼清楚的讓所有人都相信是烏蘇雅給哥兒下的毒,現在要圓回來又談何容易?

沈姨娘不說話,屋子裡所有人的心理也慢慢起了變化,原本同情沈姨娘的人都紛紛朝她投來了責備的眼神,也開始可憐起哥兒攤上這麼一個狠心的娘,心中不不禁唏噓不已。

沒有人說話,屋子裡頓時靜了下來,外面傳來聲聲鳥叫,清晰可聞,更顯得屋子裡落針可聞了。

烏蘇雅在等太夫人表態,卻見她臉上還有些疑惑,不得不再踩沈姨娘一腳,咬咬牙,用力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鼻子一酸,輕聲抽噎了起來,委屈的道:“沈氏,你先前求我放過哥兒,如今我才要求你放過我,你有太后娘娘給你撐腰,又有孃的偏疼,更別說侯爺的專寵和生下侯府長子的榮耀了,你都擁有這麼多了,你為何還要針對與我,難道我忍讓的還不夠嗎?放眼整個大曆朝,有哪家的小妾有你這樣的風光,又有哪家的夫人能有我這樣的認命,你難道還不知足嗎?”

“是啊沈姨娘,就算我求你了,我家姑娘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真的想讓我家姑娘去死嗎?”裴嬤嬤見烏蘇雅說的傷心,想起前兩年烏蘇雅受的委屈,也激動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沈姨娘的面前。

沈姨娘一驚,原本跪在地上的,差點從站起來,一臉驚訝的望著烏蘇雅,從她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她對自己揚起的嘴角,心中一涼,忙轉頭去看太夫人,果然見她咬牙切齒的望著自己,直望的她頭皮發麻。

就在沈姨娘以為自己這次真的完了的時候,白媽媽卻突然站了出來,低頭走到太夫人面前,膝蓋一軟跪了下來,開口說道:“太夫人,此事是個誤會,與夫人無關,更與沈姨娘無關,是奴婢把藥錯放進沈姨娘的屋子裡的。”

事情在拐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以後,又發生了新的變化,所有人都愣住了,連沈姨娘都呆呆的望著白媽媽,不曉得她要做什麼,只有烏蘇雅冷冷的望著白媽媽的後背,冷笑了一聲,彎腰扶起依然跪在地上的裴嬤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太夫人被這一出一出的鬧的頭都大了,又擔心哥兒,氣的瞪著白媽媽說道。

白媽媽低著頭,身形不動的開口說道:“沈姨娘自生了哥兒以後身子一直不大好,姨娘心急又不曉得該如何是好,奴婢聽說普陀花粉可以治療體虛畏寒之症,覺得與沈姨娘的病症相似,便想著弄一些來給姨娘補補身子,便在給奶孃抓催奶藥的時候順便也給姨娘買了一些普陀花粉,奶孃用來催奶用的藥是穿山甲的鱗片粉,與普陀花粉相似,許是奶孃錯把普陀花粉當成催奶藥喝了下去,然後又過給了哥兒,所以才使哥兒中毒,不管怎麼說,這事與夫人和沈姨娘都沒有半點關係,沈姨娘是急慌了神才會誤以為是夫人下的毒,請夫人體諒沈姨娘當孃的心,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請太夫人和夫人責罰!”

果然了得,看來她想的沒錯,沈姨娘不過是個花架子,白媽媽才是真正厲害的角色,烏蘇雅暗自腹誹,似是而非的說道:“白媽媽果然好口才。”

白媽媽只當做沒聽見低頭等著太夫人的責難。

“白媽媽說的可是真的?”太夫人沉凝了一會,偏頭望著地上的沈姨娘問道,臉色已經舒緩了許多,之前的種種她都有些雲裡霧裡的感覺,加上牽扯著烏蘇雅和沈姨娘,她們一個身後有皇后和宰相府,一個又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