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生的人,讓她偷偷換了我的孩子。”烏蘇雅平靜的分析說道。

生產的時候即便沒有丫鬟婆子們在場,穩婆也一定是會在的,況且大人和孩子的情況也只有她最清楚,她若是說孩子沒有保住,想必也不會有人心生懷疑,更不會有人要看一個死了的孩子,這是有忌諱的,想必沈姨娘便是抓住了這一點,才能順利的把孩子偷換過去的。

裴嬤嬤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突然想起當時的情況,狠狠的道:“難怪奴婢回來的時候,原本預備給姑娘接生的穩婆會在沈姨娘的落霞閣,當時奴婢還覺著奇怪,開口問了她,她說沈姨娘那邊的穩婆經驗不足,所以才讓她過去的,原來都是這個老虔婆在信口胡謅,還偷走了姑娘的孩子,下回讓奴婢見著她,一定要找她算賬!”

“那是一定的,既然幹做出這樣的事情,便不要想全身而退,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烏蘇雅臉色一冷說道,聲音如冬月寒風一般刺骨冰冷。

裴嬤嬤望著烏蘇雅如討債閻羅一般的神情,心中凝了一下,這樣的烏蘇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那麼的冰冷卻又那麼的堅強,想必這樣的她將來在侯府裡便不會再被別人欺負了吧!想到這裡,裴嬤嬤又覺得安心起來,拉著烏蘇雅的手道:“明明曉得自己的孩子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真是苦了姑娘了,那姑娘打算怎麼做?”

烏蘇雅遲疑了一下,道:“依我看這事還是要和侯爺說的,畢竟在這個府裡,沈姨娘已經做了兩年的當家,很多人和事她都比我清楚,太夫人在沒有看見確實的證據之前,是絕對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的,若是告訴了她,可能還會驚動沈姨娘,所以此事只有先跟侯爺說,看看他的態度如何,他若是相信我的話,那此事便好辦很多,他若是不相信,那便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奴婢也覺得應該跟侯爺說,那孩子可是侯爺的嫡子,將來要繼承侯府的人,況且奴婢覺得侯爺還是很看重夫人的,如若不然也不會為了夫人回來以後一直沒有去過沈姨娘的屋子。”裴嬤嬤附和著說道,她是一直希望烏蘇雅和薄非陽能像平常夫妻一樣的相處的,這樣烏蘇雅在侯府也有人撐腰,不會想之前那樣孤僻無助了。

“那姑娘現在要讓人去請侯爺過來嗎?”裴嬤嬤開口問道。

烏蘇雅想了想搖了搖頭道:“還是等明日侯爺回府在說吧,這個時候過去,只怕會被人看見。”既然見孩子她都能忍了,跟薄非陽說這件事她自然也只能忍了,她現在一切都要以孩子為重,以能要回孩子為重!不能讓這件事有任何一點差池!

隔天一大早,烏蘇雅安排了讓帶白冰去見白媽媽最後一面後,便帶著裴嬤嬤和紫綃紅綾去了太夫人的金輝堂,一路從朝陽院走到金輝堂,以前並不覺得有多長的路,今日卻變的特別的長,讓她不由的加快了腳步,身後的裴嬤嬤只能小跑著才能跟上她,卻一點讓她慢點走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比她更加興奮一樣。

金輝堂裡,喬嬤嬤剛從屋子裡出來,讓丫鬟去給太夫人準備早晨用來漱口的蓮心茶,太夫人最近有些上火,嘴裡長了一個小燎泡,疼的她一整夜都沒有睡好,剛一轉身,便見烏蘇雅腳步飛快的走了進來,忙迎了上去驚訝的道:“夫人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早?”

“昨晚上睡的早,今兒個便起早了,太夫人起來了嗎?”烏蘇雅開口問道,腳步沒有停下,倒是放慢了一些。

“起來了,嘴裡長了個燎泡,疼的一晚上沒有睡好,一早便讓奴婢吩咐人去煎蓮心茶呢!”喬嬤嬤用手指了指嘴裡,說完抬頭看了看主屋前垂著的門簾,又高興的對烏蘇雅道:“對了,奴婢還有件好事忘了跟夫人說了。”

“哦?什麼好事?”烏蘇雅奇怪的轉頭望著喬嬤嬤。

喬嬤嬤抿嘴笑了笑,湊近烏蘇雅耳邊小聲說道:“太后娘娘已經答應讓皇后娘娘自己養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