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雲會給自己說好話;又想起艦上事發在人前衣冠不整;也是恨雲給自己披了衣衫;心中滋味不由更復雜起來;她感覺過去年少矛盾簡直成了過家家的笑話;情緒變得有些低落、羞恥、矛盾;半響說:“我可以幫忙能否問一下二位龍‘女’姐姐在何處?妾身想過去拜訪一下。”

這等於她向過去少‘女’時的兩個宿敵屈膝投降了。

“呃;她們大概快到了;經過這裡時會找你……那這件事情說定?我還有事要去南方;就不打擾寧夫人清修了;請恕罪。”

葉青拱手告辭;很有風度沒有為難這‘女’修。連清郡王那面的情報都沒問一句……又或說已不用問;情況已很明顯了。

等他上了艦;望著艦體很快透明隱形;空氣席捲方向是正南;是蔡朝殖民區;這白衣黑袖的少‘女’掌水使又有些擔

“不會今晚就開戰吧……應不是;才一艘艦;那是巡查前線?這艦體隱形的話豈不將新豐城虛實都看遍了?”

敵人這樣強大;寧娟都有點不想管蔡朝殖民區的死活;尤其是夫君讓她抵擋在前線的小動作被敵人看穿;破解後嘲笑了一通;連她都覺得臉‘色’燒紅;又羞又憤。

這羞憤不是對這個導致自己自湘州故土淪落異鄉的敵人;她知道滅國吞邦的規律就是這樣……

這漢國公很是無恥下流;她還能讓自己轉移恨意;偏偏很有風度;和他說話一開始有些壓力;但放鬆後感覺對方很直率真誠;沒有夫君身上莫名倨傲的距離感;並不難‘交’流。

寧娟心裡琢磨一陣;家學淵源告訴她……對於一向開‘門’做生意的黑脈來說;只要能‘交’流就是好事。

“漢國公大概看出來夫君沒有防禦準備……他放過我;是看在我表態中立?”

她想起些;又不安起來:“可是夫君在磨刀霍霍準備反攻……漢國公會不會以為我違背中立透‘露’出去?又或根本無所謂夫君的力量?”

跟夫君來這裡是四年前恨雲作道歉給的建議;她懷疑過用意;但認真思量過後覺得可行。

原本以為就算漢國再強勢;吞吃這樣大的地盤很吃力;夫君在南疆至少能維持一片地域;不求太多;好歹有個一州;她安穩掌握一州水系;還是新拓之地;幸苦是幸苦;但資源豐富。

她知道自己耐得住‘性’子;這符合水脈重視積蓄的道路;往後細水長流;慢慢修行到仙人;成就水伯不是問題。

或東州開拓個一兩百年後兩面勢力必有一戰;那時她是一州水伯;就可以‘抽’身事外;就算夫君也不能強迫於她;誰成想敵人才不到一年就打過來了。

夾在兩大勢力的中間很容易被殃及池魚;就算中立承諾也難以給人安全感;慕州權任掌水使寧娟感覺到自己未來十分堪憂;又不知道做些什麼;這樣局面變化怪不到恨雲的建議上;四年前誰能預料到這個局面呢?

“但也說不準……”

湘‘女’傳統是有事和丈夫商量;但她現在感覺夫君已不可靠;沒法正常溝通;左右想了想;只得寫著一封家信……

當下取出帶著金光的水符;就凝神寫了起來。

瀟湘習慣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夫妻間的小事她不想和孃家說;但事關修業甚至‘性’命;她不會一個人抗著

君父是歷朝經驗豐富的水府地仙;應當會給出成熟建議。

這種水符;能透過天庭網路傳過去;她手裡也沒有幾個;但這還是值著;不消幾日;她就能獲得回信。

“漁政一號”隱形偷偷在蔡朝殖民區轉了一圈;如果是普通運輸艦的光學隱匿只有弘武艦程度;氣息也明顯;蔡朝已開發出針對這種的預警法陣;土德善守不是虛說;但對於經過三君五帝順手強化的旗艦;這隱匿水準就有真君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