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小心著了道……”

向卉呵呵大笑:“一派胡言!”

梅成功大叫:“向師姐我們可是有人證的!你要是亂捉人,回問道壇後五院會審,包教天梁院落下了誣陷名頭!我再怎麼也算天梁院出來的,真是不忍心看啊!哎……”

向卉驅動玄鐵筒,銀針急攻徐澤龍,面色漸漸沉下:梅成功說的是真的嗎?他們還有人證?這個人是誰……

她心中想著,口中問了出來:“你們的人證在哪裡?帶來見我。”

雲雁驅動步伐,照準梅成功的方向一撞,撞得他齜牙咧嘴。她手中紫氣縈繞,朗聲回答:“她沒有進鷂原,自然不在這裡,多半已經從遠牧谷出去了。”

萬纖是名小劍修,自保能力並不高,絕對不能被這些人知道了……這幫人有些不對勁。說是追緝自己,可是最狠辣迅猛的攻擊,卻並沒有朝這個方向而來。

要說最不對勁的,還是邢無痕。

十來年喊打喊殺卻隱忍不發,偏偏在今夜聚眾圍攻……他們早有埋伏,專程在此地等著自己。來黑水湖會合邱炯炯的事,只有身邊這些人知道……到底是怎麼洩露的呢?

難道在松山澗裡,眾多劍修之中,隱藏著天梁院的探子?

向卉此刻也和雲雁一樣,思緒飄飛:要真有這麼個能證明雲雁清白的人,那就很麻煩了。此事還扯上了論劍山,那個凌夢桃也不知道什麼來頭。萬一有背景,和北斗的那群老瘋子對上了,會更麻煩!

一陣陣涼意襲上週身,想到北斗高階劍修,向卉如墜冰窟。劍修往往能越階斬殺,一個心動後期的犀利修士,就足以戰勝現在的自己。更何況是那些身經百戰的老瘋子……

但隨即她又輕鬆下來:向卉啊向卉,怎麼忘記正事了……緝拿雲雁不過是個藉口而已,她有沒有殺人,根本無關緊要!徐澤龍現在修為大跌,只是築基初期,把他弄死弄殘才是目的!

“你們巧舌如簧,編造理由推脫的本事不小。”向卉冷笑一聲,靈壓轟然釋放,呼嘯卷向徐澤龍:“可惜我不信!再負隅頑抗,咱們下手不會容情!”

雲雁見她全力一擊,竟赫然指向現在修為最低的徐澤龍,禁不住大怒:“你不是來捉我的嗎?為何對他出殺招!”

向卉繼續冷笑:“反抗庇護兇手的,今夜都得死!你要不願意他死,你就死了為我天梁弟子償命!”

梅成功聞言怒極攻心:當初跟蹤五鼠,大家是為了自己出氣。向卉根本不願聽真相解釋,現在鬧成這樣,不搏命也太過意不去了。他收斂太常幻為竹笛,朝後退了五米站到樂劍師方位:“要為五碩鼠那樣的傢伙償命?今日大家都翻臉都翻臉!”

“你也配和我翻臉?”向卉瞥見他就煩躁,一個弱質膽怯,以前在天梁院貼在牆根走的傢伙,現在居然這麼得瑟先讓你嚐嚐厲害!就算你修了劍,也不過是個猥瑣的廢物!

她情緒難安,右手朝徐澤龍的攻勢稍緩。左手凝出碩大的鐵石,跳起到空中,朝梅成功當頭砸下。金丹期修士的威力非同小可,梅成功見徐澤龍危急,已轉化為樂劍師準備為他療傷,一時方位凝勢難有巨大挪移。

想不到這傢伙說翻臉,立刻就翻臉啊!

那道人“唰”地白了臉色,在巨石下抬起頭來,只覺胸口氣息難穩,想挪動卻半步也走不脫。

“鏗!”

熒藍的光芒,猶如清麗月色淡淡籠罩在身,一個輕柔苗條的身影擋在了前方。她挑起紫月,締造出十來個分影,奮力抵住巨石,轉頭對自己道:“大師兄,你的轉換太急躁了,很容易被人趁虛而入。”

“水師妹……”梅成功握著竹笛,身子瑟瑟發抖,不是因為膽怯而是極大的喜悅。他忙不迭對憐生水點著腦袋,如同雞啄米:“是,是……師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