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和梅成功,醒目兩位法修對抗過,但時間倉促,掙扎逃命心思佔了上風。而小桃紅那些嬌滴滴的妹紙,修為較低,鬥法經驗基本沒有,打起來又簡單輕鬆。

現在有這樣的機會看法修們戰鬥,雖然都是金丹以下的中低階,卻是另有新意。自從得知自己生出劍道之種以後,雲雁心思開始慢慢起了些變化。

不是每個劍修都能修出劍種的。

一種被鼓勵出的自信感和上進心,每時每刻都在壯大。現在的她更專心於戰鬥。變強願望的目標裡,不再是單一的想保命回家。而慢慢在生出:想看看自己在劍道之途,能走多遠之類的幻想。

她偷偷瞥了眼身邊,眼睛同樣晶亮的徐澤龍,突然有個想法。徐澤龍林月楓這樣喜愛劍的人,劍府裡說不定也會長出了那樣一棵虛幻之樹。這幾天光顧著自己興奮,沒有來得及告知身邊的人。

“大樹?”徐澤龍聽到雲雁悄聲詢問,撓撓腦袋:“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有?”

“我劍府裡是有棵樹,可是隻看得見,神識走不到那裡去。我以為每個人的劍府裡都那樣,是長出來裝飾的。”

“就好像劍格上的雕花,劍身上的鑄紋……”徐澤龍從劍種大樹身上,越扯越遠,和平時候聊天一樣,最終都會扯到煉器上去。

雲雁對煉器可不象徐澤龍那麼喜歡。一邊看鬥法,一邊聽他興致勃勃從法器的制範、調劑講到澆鑄……心裡卻想著另外些事情。

果然真心喜愛劍的人就會生出這玩意。要想這劍種能長大,變為一棵實體能靠近的樹,定需對劍道更加精研,勤修不綴。

她眼睛不離檯面激烈對戰,手裡悄悄攥起拳頭,略微出汗。心裡生出些躍躍欲試,想看看自己目前對上這些法修,能否戰勝之!

可想著連和旋照期的徐澤龍切磋,自己都經常輸。打林月楓根本是寒毛都摸不到根。那種躍躍欲試,又象被冰水澆上的火苗一樣,悄悄熄滅。

就在她糾結反覆之時,臺上的單人賽已換了波選手。

刺淵今晚大獲全勝,兩勝一負。

驚魂組這邊早已靜得像潭死水,書寫驚魂名字的戰旗,默默迎風飄揚。眾人在對面刺淵修士的嘲諷奚落裡,只有咬牙齒,捏拳頭的聲音此起彼伏。

雲雁二人被逼入會,自然對雙方勝敗沒有任何感覺。徐澤龍悄悄談著煉器,繼續眉飛色舞,雲雁則有點神遊天外……

兩人身負長劍,站在臺中。竟沒有發現四周驚魂組的成員,已悄悄朝後退出一大圈。因為有了兩敗,現在已是時中,丑時將臨。如果不能扳回局面,將會非常難堪。

所以眾人紛紛後撤,不願出戰再輸局面後,遭受同伴怒火埋怨。

張浮生一隻腿慢慢打著拍,手裡的杖形法器,被他捏得發出鏗鏘聲。見著他粗眉擰住,十分不耐,身邊唐天雪心情大好。

“這次新月戰,張兄似乎準備不足?”唐天雪嘴唇彎起,眼睛盯著自己手指間的碧綠石大戒,仔細欣賞。

張浮生目色一暗,將頭扭過,取了枚身邊侍者托盤裡的丹脂果,狠狠咬下。

臺上緋衣女修目光投向,孤零零立在臺中的負劍二人,聲音清朗:“兩位代表驚魂組出戰。我刺淵可有人願意對抗?”

“我來!”刺淵會人群中站出一黑盔男修,低眉垂目,語氣裡帶著濃重怨忿與恨意:“他們是劍修,老最恨劍修!”

雲雁從關於劍種大樹之類的神遊裡驚醒,看向跳出來那位猛士,正是那個猛男醒目。

雖然在南斗問道壇,劍修是不被待見。大家如看異類的同時,還帶有些隱隱的恐懼。但都不象這個醒目,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劍修有如此執著的恨意。

環顧四周,才發現其他組員全縮到圍欄邊緣去了。就自己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