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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發不再那麼頻繁,躲閃得也更迅捷。但除此之外沒有太大收穫。
“咦?”鷺過手舉火折停在一處牆壁,歪頭細觀:“這好像是我畫的。”
雲雁等人聞言湊上頭去,仔細觀察:牆壁上亂七八糟的刻痕,果然是方才所見,鷺過用來為自己指路的那種圖案。
這一刻鐘才走了這麼點路程嗎?
或者……
“此處不是一般的通道,應是被高階修士設定了滯空陣。”南宮雅爾面色沉了下來:“所以我們老在原地繞圈子。”
“那該如何破解?”雲雁以前在寧遠城就知道了此陣的麻煩,大為煩惱:“怪不得老見不到新的地形出現,收押囚籠更是影子都沒有。”
南宮雅爾緩緩講解:“滯空陣根據屬性與設定方式,破解的方式不同。有部分可以從內摧毀陣法,有部分則是需要進入其中的小型空間,找到陣源進行關閉。”
“但我們從內進行摧毀,有個麻煩是……”她撫著下巴思考片刻:“可能會驚動此處守衛,被判定為劫獄者進行追殺。也可能牽引出更大的關聯陣法。”
說完她抽出浴凰化為長弓,全身靈力激發,淡淡覆蓋赤焰,在空氣裡飄渺燃燒。
“你要做什麼?”鷺過見她一副戰鬥姿態,大驚失色:“不是說由內摧毀陣法會引發後患嗎?”
“我只是講明瞭後果,並沒有說不能攻擊。”南宮雅爾將弓弦拉成滿月,瞄準身前幾米外的一處牆壁側身道:“如果不破解此陣,我們又該如何?”
眾人皆默然無語:在此處來回轉悠了半天,毫無頭緒。現在唯一能做的,只能對滯空陣進行攻擊了。雲雁拉著憐生水後退幾步,將武器握在手裡,等待南宮一擊之下,可能出現的危機。
“哧哧……”
在南宮雅爾一箭之下,牆壁並未如預期中出現破損,而是輕輕搖晃發出低弱的微響。大家對望一眼:果然是滯空陣。這周圍籠罩在無形靈壓之中,像在內部設定有一層隔膜。否則以南宮雅爾的攻勢,不可能對牆壁沒有任何破壞。
此處都是劍修,鷺過則是法武雙修,對陣法的瞭解並不太高明。如果是劍修陷入法陣,往往只能依靠武器從中開闢一條道路。大家不再糾結,各自出手,朝南宮雅爾攻擊的方位進行力量援助。
雖然可能觸發守衛或其它關聯陣,暫時也無計可施。
“嗤嗤……絲絲……”
牆壁處發出更猛烈的聲響,周圍空氣肉眼可見地,形成了扭曲著的波紋……
問道壇對弟子的戒律,小是面壁靜思杖責肉身,大則逐出門牆甚至誅殺處死。而墮戒獄,則是關押大大小小過失修士的地方。
這裡共分為三層,分別稱為:光就居、桑都居、須健居。地面一層的光就居里獲罪者較輕,所受痛楚比較普通。甚至有些臨時拘禁待判的,並沒有懲罰環境加身。
而地下兩層的桑都居與須健居,愈朝下的拘禁愈發嚴格,環境愈發苛刻殘酷。特別是地底二層的須健居,傳聞刑法接近殘忍,是為重罪之人預備。
雖然這裡只是光就居,但也被高階修士精心設定了防護,以求戴罪之人不會輕易逃脫。靜虛身為掌院,又是審判會的五老之一。居然任由手下侍君,把無辜的徐澤龍關押進這樣的地方!
雲雁心中鬱悶,頗有後悔自責。
當初梅成功懷疑靜虛讓徐澤龍煉器,是另有圖謀時,自己還進行了反駁,表現的滿不在乎。想不到五院裡,竟真有這麼多破事,早知道對他進行提醒阻攔就好了……
而仲夏祭結束的當夜,更應該堅持拉他進入九龍臺……雖然那也是段危險鬱悶的旅程,但總比留他孤身一人,遭遇這種齷蹉陰謀好。
心念到此,她情緒動盪下手更猛烈了些。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