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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下去，情形堪憂。”

“歷史上也曾出現過這樣的局面。”夙筱柔聲道：“如果代表天魔域的黑龍頭，完全吞噬了代表天域的白龍頭，天魔界的最大助力就會誕生。”

“原來那兩個氣流，被稱為龍頭。”徐澤龍手搭涼棚眺望遠方：“形貌和聲勢倒很貼切。”

“我還以為黑龍頭完全吞沒白龍頭後，天魔域便宣告勝利了。”他捂住胸口鬆了口氣，笑了笑：“沒想到只是會出現天魔的強大助力。”

“萬鬼夜行突破天界大門，才是魔界最後的勝利。”凜紫道：“黑白龍頭在鈞天戰場內的競爭，會一直持續下去。但不要認為，讓黑龍頭取勝無關緊要，它們直接關聯著最後的結果。”

徐澤龍皺眉：“那麼天魔界的強大助力會是什麼？”

“自然是天魔。”凌霄回答，伸展手臂畫了個很大的圓，好像講訴恐怖故事的人，壓低聲音緩緩道：“很巨大很強大的天魔，準確的說，是天魔界聚集力量，從零界深淵喚醒的龐然大物。”

“魔族喚它為藏覆，是滅天之力的意思。”綠綺不耐煩他這樣的作態，插嘴道：“神州對它的稱呼就很簡單，因為它來自零界深淵，便叫它為零。”

“也有叫零魔，滅天零魔什麼的。”凌霄搶過話來，繼續道：“看看它的名字，都叫滅天之力了，可見那東西對於天域的削弱，會有多厲害。”

“零。”徐澤龍和雲雁異口同聲，小聲喚出這個名字。

“將一切歸於零度，它若出現後，便會進行無盡吞噬。”凜紫道：“法修們的靈力，劍修們的劍氣，包括妖族的血脈之力，對於它而言都是美味。”

“那玩意在剛出世時，尚可以用強攻將它鎮壓回天魔深淵。”綠綺抱起胳膊，仰望空中的黑白龍頭：“可白龍頭若一直落敗，零的個頭就會越來越大，可能會把鈞天戰場都撐爆吧。”

“可能……”梅成功道：“也就是說，誰也沒有見過，最為強大的零。”

“那是自然，否則酆州怎麼還會被壓在地底。”綠綺回答：“歷史上也曾有零出世，但都被神州眾想方設法，在它沒有長到很大時，就送回老家了。”

“眼下天域被壓制。”雲雁擔憂地，看著不斷扭曲，努力掙扎的白龍頭：“零會出現嗎？”

“不知道。”綠綺冷冷道：“但我知道，目前要做的，就是不斷獵殺魔族，幫幫天上可憐的白龍頭。”

對於她毫不客氣的態度，雲雁只是低頭微笑。至少現在的綠綺，沒有再對自己仇視到極點，喊打喊殺的。一路之上，雖然結陣的時候，她沒有好臉色，有時候還拒絕和自己進行方位調換等動作。

但無論如何，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改善太多……至少，她願意與自己並肩作戰了。

至於持劍仙劍之間的配合修行，目前狀況良好。自己與南宮雅爾等人，原本就是最高的聚靈七重：進入了人劍合一的默契度。與凜紫和凌霄之間，也因為關係近切，溝通毫無阻礙。

令人想不到的是，就算和夙筱，默契度也遊刃有餘。這個優雅寬容的女子，不斷的在練習中，努力配合自己。而自己也用了最大力氣關照於她……放佛兩人這麼交流，就會完全拋開前世的糾葛，在今世建立出嶄新的聯絡。

雖然這個聯絡還有待深化，但自己和她，都盡力了。

“紫姬，還在擔心零魔現世嗎？”夙筱感覺到雲雁的目光，有禮貌地笑了笑：“不要擔心，就算天域一時落在下風，我們也能將那龐然怪物，鎮壓回地底去。”

“嗯，一定能。”雲雁溫和道：“咱們已經在南火區逗留了近一月的時間，也找不到夜逝水，不如前行去西金。”

“夜逝水是個金屬性的。”徐澤龍振奮之後，顯露絲絲不快：“他和我一樣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