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我就站在這裡,都覺得心神不寧,腳底搖搖晃晃的。”

“誰知道呢?”有人在抱怨:“從來沒有過這種事,打著打著,觀賽螢幕失去了訊息。”

“哎……仔細一看,玩命俠氣若游絲,渾身是血。”有人發出嘆息:“那沐王倒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完蛋了……我已經押注給了玩命俠,這下要輸個精光。”

“我也是!誰能想到真武試中,冉冉升起的新星,被臨風客沐王爺給挑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決鬥這些事,誰能說的準?”

……

……

“哎……”在賭場旮旯裡,廖佳在人群喧譁裡,發出重重嘆息:“雲師姐剛才打了怎樣的一架?連真武臺都拆了,自己也重傷落敗。”

陸風行挑眉望著高空:“誰說她落敗的,崆峒正降下雲頭,觀看戰局結果呢。”

廖佳拍案驚呼:“你的意思是,師姐不一定會輸?”

陸風行拍拍粉色大氅,站起身來:“祁沐然那小子的模樣有些古怪,雖然瀟灑站在雲頭,可活像個提線木偶。”

“你的意思是說,雲師姐雖然看起來幸苦,可是正在運用某種法術?”廖佳的眼珠都凸出來了:“她把沐王控制住了!對吧!”

“醒醒,笨蛋。”陸風行白了她一眼,笑出聲來:“雲雁那樣的傷,可不是作偽,她現在沒有力氣,去施展什麼操控術。”

“再說了,她是個那麼好的劍修,怎麼會用其他法術。”他奮力越上雲頭,對廖佳揮手:“我去瞅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來呀!”廖佳急的跺腳:“你不可以在比賽時候,闖近真武臺的!”

“真武臺?”陸風行手搭涼棚:“哪裡還有什麼真武臺,除了一堆碎石和靈絡,我看不到別的東西!”

便說話他邊抽出一把蒲扇在手,踏著風聲雲氣,朝雲雁所在的方向,逍遙滑去。這人看似吊兒郎當,修為當真不弱,驅動時境瞬步時,他好似一隻油滑的狸貓。

只花了片刻時間,陸風行就接近了雲雁。礙著有崆峒在她身側,便沒有貼上前,只搖著蒲扇,大大咧咧地微笑旁觀。他呆了一會,只覺身邊風聲掠過,噗噗噗站過來好幾個人影,禁不住笑意更深。

陸風行抬起袖子,對身邊左側做了個道揖:“洛熙大司劍、白影衣大侍劍好。”

又朝右行禮:“呂開源司劍、柒月師妹。”

接著他流露敬慕和吃驚:“天英峰的魏文柏鑄劍,你怎麼也來了?”

“你知道真武臺是由什麼材質鑄造,又加持過多少地境的堅固術法嗎?”魏文柏白眉下的眼底閃爍精光,沒好氣地朝下指:“我身為鑄劍,定要來看看它是怎麼被摧毀的。”

“雖然只是真武臺的一面分影,可它的堅固程度,在整個神州都能排上號。”那大鑄劍極為嚴肅道:“劍衛比試的力量衝擊,絕對無法摧毀它的。”

柒月一歌小聲道:“那麼需要何種程度的衝擊,才能摧毀真武臺?”

魏文柏環顧身邊眾人,投來的好奇目光,緊緊皺眉:“需要劍域程度的威能。”

“這不可能!”柒月驚呼:“我十分了解雲雁,她不可能修出了劍域!”

“就算是對手的劍域,以雲雁的小身板,也不可能頂得住。”陸風行應和道:“此事另有貓膩,或許不是劍域……”

“就是!”頭頂傳來金銳嘹亮的悶哼,接著崆峒的青銅面具臉,出現在雲霧中:“真武臺毀於高階劍域,別想瞞過我!”

“但是有可能,不是這兩個釋放的。”他朝不遠處的雲雁兩人望去:“五號雖沒有外傷,可是舉動奇異,好像被人提著在走。”

柒月一歌急道:“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