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崆峒的怒吼在山崖中回聲嘹亮:“再扔什麼瓜子花生上來,我就把你們全吹走,一個也不許看比賽!”

“你這個青銅面具,敢吹牛不準咱們看比賽?”迷妹們紛紛抽劍,揚起閃爍的光芒朝空中示威:“憑什麼?又不是高階長輩下諭令,平時候見也見不到你!”

“不理他,他若真動咱們,就砍死他,切成碎片回爐重鑄!”

“論劍山並沒有規定,不準對愚蠢的裁判出手。”

“就是就是!喂喂,來結劍陣吧……因為對沐王共同的愛,咱們的聚靈劍陣,感應力定屬上佳!”

“此計甚妙……曖,他人呢?”

最後一名迷妹話音剛落,便得到目瞪口呆的修士群,統一嘹亮的應答。

大家指著風雲交匯的蒼茫雲端,齊聲道:“那個慫貨裁判,已經溜掉啦。”

“切!”迷妹們大勝,頓覺神清氣爽,免不了回憶戰果,對崆峒狠狠地八卦嘲弄一番。在如此熱烈的情緒下,觀眾席也恢復了寧靜,對看不見雲雁真武臺的比試,沒有那麼煩躁了。

反正還有別的戰局可看,在鑄劍修好螢幕前,只好先忍一忍。玩命俠會贏的,因為我對她押注了……這是很大部分人堅定的思想。當然,迷妹們則在心中默默加油:沐王必勝!

……

……

外界的喧囂已被守禦完全隔絕,但云雁清晰地感覺到,在真武臺側,緩緩燃燒著的計時芯光。它已前進了大半時間,因為高階劍修之間,如果全力戰鬥的話,很少有一方,會猝不及防的戰敗。

大家都是閃避力高強,身經百戰,能夠猜度敵人後招的能手。爭鬥或許會延續很久,與真武臺計時戰鬥的規定,格格不入。

所以……能拖就拖些時候,靠著血盟術,就算放棄了正常途徑,刷傷害取勝也好。

這並非堂堂正正的勝利,有些投機……但是!

雲雁在心底大喊:因為想贏,因為必須贏!而附在祁沐然身上的對手,相當難以解決!他究竟是誰?為何要來苦苦糾纏……

“你方才說,我的天地同傷像極了某人。”於是懷揣拖延戰術的雲雁,對走近的祁沐然朗聲道:“他是誰?你又是誰?”

她警惕地將真氣凝在承影劍刃,拖著它與祁沐然對視,腳踏七星方位:“會天地同傷的劍修雖少,可歷代也定出現過,為何偏偏覺得我像他?”

祁沐然突然笑了:“的確在歷史上,也曾出現過天地境同修的人。可是你卻和我那位熟人一樣,將它融合進了**劍陣裡。”

雲雁繼續說話:“我的八荒歸元,已超脫在天任峰的**劍陣之上,屬於個人獨創。”

“當時那個人也是這樣。”祁沐然以星境朝她靠近數步:“她獨創出威力凌駕在**陣上的**獨尊,是百世不出的劍道天才。”

“**獨尊……嗎?”雲雁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為何,心底空蕩蕩地,卻泛起了萬般熟悉的感覺。她有些發怔的狀態,其實相當危險,可祁沐然卻沒有動手攻擊她。

那人近在身側,小心翼翼地觀察她:“你……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雲雁立刻回神,朝後滑行數米,暗叫糟糕。剛才祁沐然如果飛起一腳,或祭出一劍,自己又會被弄下真武臺去。

他居然沒有出手?附在他身上的那抹陽神,看來並不一定,想要取得真武臺的勝利。不過這個傢伙,已逼得自己祭出血盟,遍體鱗傷。即使勝利,明天的八強進四,他還會不會來搗亂……

如果還來折騰下,那就相當麻煩了。

眼下最好節省力氣,繼續拖延他……等待計時結束,傷害定是自己強一些。於是雲雁繼續沒話找話:“你如此在意那個人,是你的朋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