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臺子,少廢話給我快說!”

“哇哇!豈有此理,我心如寒鐵,精魂仿若蒼松,豈是那種可以被威脅的人!”

“別裝逼,裝逼遭雷劈。本座雖然壓制了修為,但捏爆一個骷髏頭的力氣,卻是綽綽有餘。”

“還自稱本座?裝逼的是誰?哎呀呀別捏啦!話說你的眼神真不好,沒看見真武臺的外側,鑲嵌著石質臺階嗎?”

“我去!真的有!原來這鬼東西要靠爬上去!”

“這是給真武臺設定的保護措施,免得修為不足的愣頭青,也學樣上去比試啊決鬥,最後被人給踢下來弄死。”

“所以它就像九十九斬情階,有測試修為高低,並釋放壓力的功能?”

“對滴,你噌噌噌朝上爬就是了。”

“但這個梯子,怎麼是橫著放的啊?”

“那你就懸空橫著身子,蹭蹭爬上去啊……爬上去後,會發現別有洞天。”

雲雁和骷髏頭一邊竊竊私語,一邊橫著身子成九十度在空中,朝石階盡頭迅速邁進。這個真武臺的所謂保護措施,對於目前的她而言,只要熟悉了阻礙劍氣的規律,便通行無礙。

不到烙了一張燒餅的時間,便攀上真武臺頂端,這時身上攜帶的參賽識牌迸射出彩光,雲雁頓覺眼前一花。

重影……無數真武臺複製出的影像,層層疊疊堆積到眼前。腳底的高柱瞬間分身出兩個、四個、八個……幾何性遞增的數量。不到片刻之間,周圍的雲端空間,便擠滿了真武臺的高柱。

它們兩個一組,在空中緩緩旋轉,分別籠罩在淡淡青光裡,好像被半邊雞蛋殼覆蓋住。甚至可以看見,兩個一組的修士,分別立在兩柱的頂端,正相互凝視,箭弩拔張。

此情此景,像極了冬至火慶上看見的“祀禮演武”。但這些演武場地,已被複制、分割成上百數量。虛實空隙之間,劍氣之力隱隱傳來,仿若戰歌,點燃著雲雁的心臟。

對了……自己也在真武臺上,在這同時進行的,一百二十五場初賽之中!

在這高臺聚集,結界獨立分割的碩大空間裡,西南方向有著自己的主場。午時就快降臨,比鬥就要開始……雲雁按捺著激動不已的情緒,踩踏著走馬燈一樣,從身邊掠過的臺柱石階,攝向了西南方。

看見了!就在那一瞬,身上的劍符與識牌齊齊亮了起來!一百二十五號參賽臺,此屆真武試,最後的一組較量之地——屬於自己的主場!

雲雁輕飄飄地落到淡青光圈裡,兩根高柱其中之一,抬頭一望,與第一場初賽的參賽者,目光直直對上。那是個身材適中,十分健壯的男修。

他身穿染紫白衫,留著一撇八字須,白皙的方臉上微微泛紅。可以看見,此刻他的手正緊緊握拳,注視雲雁的目光快要噴出火來。

“叮!”

若有若無的清脆鈴聲,從真武臺旁側響起。雲雁腳底泛起了淡淡金光,在黝黑的檯面上,顯得格外熠熠生輝。低頭一看,只見金光聚合,星塵勾勒出了“雲雁”兩個大字,顯露在地面。

“這是下邊的雙龍壁開啟了。”姜寒煙開始了導遊般的介紹:“你的名字和對手的名字,分別出現在真武臺上。”

“下面的雙龍壁裡呢,大家可以清楚地看見,是你們兩個在打架。”她絮絮叨叨:“但會不會格外關注你,就全看心情了。畢竟這是初賽,有一百多場比試,在同時進行呢。”

“你抽到了黑龍,那邊自然是白龍……”骷髏頭努力抬起腦門,朝對面男修腳下望去:“他是一一四號,名叫凌長生,和你修為差不多,也是心動大圓滿。”

“天任峰的淩姓家族嗎?”雲雁撫摸下顎:“我記得很早以前,和某人有過些衝突。”

“你都說是很早以前了,你又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