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奮鬥。

恐怕他們之中,有的人根本不是為成為精英內門而來。只是借住此機會,在大會場地捕殺獵物。要知道有資格參加競賽的人,大多身懷不少好東西,足夠引他們出手。

見現場氣氛有些壓抑,張浮生灌下一壺靈酒哈哈出聲:“你們也沒有必要被嚇到。要知道問道壇只有在昊蒼大會時,才出現過戮戰規則,而且百萬年來僅僅只有三次。”

李採臣也哈哈附議:“輕鬆前,大家都輕鬆點。浮生哥所言不錯,這戮戰模式向來也被五院詬病,除非是極其倒黴,否則也不會抽籤到它。”

“咱們做任何事,先朝最壞處打算比較好。”張浮生拍擊著蒲扇般的大手,精神抖擻道:“所以今夜開始,先進入五行陣熟悉環境,到時候面對昊蒼大會的同心圓地形,大夥兒就完全不會陌生。”

“酒宴到此為止,咱們出發吧。”他一振衣袍站起,摸出丹脂果放嘴裡大嚼,抬手對雲雁等人招呼:“進入養鳳門時,一切按照我先前說的做。天同五行陣是本院禁地,守衛森嚴,不引起那些傢伙的注意,那是最好。”

雲雁等人齊齊點頭應允,把面罩拉下黑衣裹上,全副武裝到牙齒,跟隨張浮生魚貫而行,默不作聲朝養鳳閣走去。踩著落葉鋪滿的青磚地,簌簌行了一刻鐘時間,就見到一處石廊拱門。

拱門質地光滑,上面的各式小雕塑精美無比,多以鳳凰于飛的姿態出現。而每一隻鳳凰的嘴部,都縷刻著細小圓環,裡面閃耀著五色彩珠。在夜色與橙色燭火下,顯得璀璨耀眼,華麗無比。

“是鮫人淚靈珠!”梅成功張開嘴巴,眼珠都呆滯了:“原本以為天相院的祭臺,用鮫人膏脂燃燈來裝點,就已十分敗家。沒有想到紫虛真人比清虛還敗家!”

雲雁則小聲道:“而且這樣的敗家,如此低調毫不張揚。你清虛用鮫人膏脂燃燈來點亮祭壇,我就用比它珍貴數倍的鮫人淚靈來裝飾雕塑……紫虛真人這一手,大大壓住了天相院的風頭。”

走在前面的張浮生扶額道:“和我二叔與清虛的暗中較力已久,每年耗費在這些炫耀物品上的靈石,都可以買下幾十座百味軒。和他們相比,我和唐天雪的那些衝突,其實算不了什麼。”

有錢就是任性。

雲雁被那些鮫人淚靈珠閃花了眼,心底暗暗吐糟。可惜自己現在還是窮光蛋,口袋裡的極品靈石其實也有不少,但都得以後還給玉賢,付萬華鏡的欠款。

那隻肥胖的朱斑兔……給自己戴上了百萬極品靈石的枷鎖,這輩子也不知道能否翻身。

她正有點小鬱悶,卻見張浮生在前方停下了腳步,將掌中的褐色圓石朝上亮出,以少見的嚴肅語氣朗聲道:“木杪生春葉。”

在黑暗中,立刻響起了一女子的吟唱:“水塘秋始波。”

接著一男子道:“金釵影搖燕。”

張浮生立刻接道:“火候復憶冬。”

先前那女子再道:“可是來闖五行陣的師弟?”男子大聲道:“請報上姓名與身份,亮出金鑰。”

張浮生運出靈氣,手中褐色圓石立刻變得溫潤瑩白,他立在原地紋絲不動,任憑前方探射出的數道靈壓,齊齊落在身上。在被這些靈壓洗禮片刻後,他繼續朗聲道:“我是天同院紫虛真人座下,內門精英弟子張浮生。”

“驗明金鑰,請進。”男女聲一同響起,養鳳門的雕塑似乎微微開始活動。接著“唰”的一聲,從拱門由上至下,像拉下門簾一般,拉下了一道白色薄霧光牆。張浮生對身後眾人使個眼色,抬腳朝光牆裡站去。

“且慢。”那女子聲再度響起:“張師弟身後的五人,請言明身份。”

隨著她的話傳出,黑暗中又射出數道靈壓,瞬間覆蓋到雲雁等人身上。這些靈壓宛如一隻只冰刃所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