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的儲備食糧!”

“大司祭寵愛你,宮人怒不敢言。”男子眼中精光爆裂,上前疾行兩步,幾乎與君莫愁鼻子對鼻子:“可你不過是一個魔嬰都結不出來的廢物,失去了兩位主君庇護,我看今夜誰來救你!”

“她可以救我啊……”君莫愁指了下雪竹,輕笑一聲。他被淡紅靈網束縛,卻維持著閒適姿態不變,對宮人中的三佳麗招招手:“你們就眼睜睜看著竹子被我毒死嗎?”

“我向來知道你們暗地裡,都在搗鼓些什麼。”他懶洋洋笑,指向雪菊:“自從你上次侍寢,從意欲期跌到聚氣初期後……”

擰了把雪竹的臉頰,他長舒了口氣:“接下來我每次傳喚,都是竹子主動跳出來,代替你們陪我。”

“她天資不錯。”君莫愁有點惋惜地望了眼懷中女子,與她幽怨迷離的眼眸對視:“又修得些護體秘術,以為能接二連三抵抗住我,對不對呀?”

抬起手颳了下女子的鼻樑,他搖搖頭,眼神裡有些冷意:“與我虛與委蛇,每日柔情蜜意,裝扮忠貞,其實暗地裡好生委屈。”

“委屈到了現在,終於忍不住了是吧。”君莫愁的聲音變得陰沉,掃視了雪竹一眼:“這個世界上,只有對自己好的人,卻很難有人真心待別人,偽裝撕破以後,咱們還剩下些什麼?”

“少主……”雪竹此刻稍微清醒了些,抬起手臂去撫他的臉,表情複雜:“我原本有真心待你……其實姐妹們都是這樣,當初第一次與你雙修時,我……我很歡喜。”

“直到發現我在吸你元陰,攝你元陽。”君莫愁淡淡道:“早給你們說過,此乃我修行的道術,總有一天會補償你們。”

“胡說!”雪菊按捺不住衝上前去,對他怒斥:“驪荒外園中,你偷偷叫人埋葬了多少屍首?她們的修為無法抵禦你的密宗道術,還沒到雙修結束就成了一具白骨!”

“你當人是器物,我們的修為永遠也得不到提升!”雪蘭也怒喝出聲:“你贈我們珍惜靈藥修行,其實就像在催長果實。咱們的生命力一天比一天弱,而你卻更能為所欲為!”

“我懷疑大司祭也不知道你在水月宮中,悄悄進行這樣的醜事。”灰袍男子抱起胳膊,打量獵物一樣,瞥著君莫愁:“這宮裡換過的少主有數百人之多,所以也別以為,兩位主君真有那麼寶貝你。”

“嗤。”君莫愁從鼻子裡淡笑一聲,抬眼望他:“法師中衛隊的首領席空閣下。所以你今夜調走全體衛隊,目的是要清君側,剷除水月宮的禍患,當真是忠極勇極。”

他說忠勇二字時吐詞極重,毫不掩飾嘲諷,使那叫席空的灰袍男子,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他似乎再也按捺不住,抬手一拍腰間,竟喚出一隻巨大的黑蠍蜃獸。

“你這個只會巧言令色,討好主君的廢物。”席空驅使蜃蠍高揚尾針,點亮一簇黃芒,直抵君莫愁的咽喉:“眼高於頂裝模作樣,我可查過你的底細,你”

他嘿嘿笑出聲,鄙夷地看著君莫愁:“你其實是個卑賤的人族,原本該作為陰陽蠱,關在煉製壺中哀嚎等死。”

君莫愁的臉色瞬間黯淡,揚起兩隻長甲,掐住雪竹咽喉:“你再說半個字,我就讓這賤人生不如死,哀嚎給你瞧瞧。”

“她已在你快活之至時,為你種植了迷心忘情,讓你全身麻痺難以動彈。”席空似乎毫不在乎:“迷心忘情聯動神力,殺了雪竹,你也會當場嘔血致殘,修為折損大半。我瞧著少主並不是什麼蠢貨,嘿嘿。”

“反正也是一死。”君莫愁乾脆仰躺到床上,他的喉嚨離蠍子尾針只有三寸距離,卻面不改色,冷漠地撫摸雪竹脖頸:“讓這女人陪我共赴黃泉,不僅報了仇,也不會有寂寞。”

“所以呀。”他對懷中女子曖昧溫柔一笑:“雪竹兒,你先上路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