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神態像小孩子明天可以和小夥伴結伴去學校領到糖一樣,忠傳幫忙把秧把子放到機器上,望著周圍小聲道:“平時你都沒喊他欸爺摔了你喊他,人家不說嗎?” “他說啷個說,還要我說?這坡坡還有幾個人啊。” 半晌,父親又笑道:“喊他吃飯耍,別樣不來喊他幫忙幹活兒做事他跑得快的很。” 忠傳:“爺啷個搞的,摔的惱火不。” 老張:“離不得那點酒,中午一個人把那兩瓶啤酒喝完了!還談啤酒沒有白酒過癮!撿得的,不把那酒戒了,還要摔兩回。” 忠傳哭笑不得,他說母親喜歡在黎祥琴的事情上偏執較真,他自己卻在潘天發身上挑刺找茬。 不同的是黎祥琴厚臉皮不理會,獨自記在心頭,往後尋機會討回來,潘天發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隨你如何說,他本身心裡不在乎,只非要在嘴上較個真,非要明面上洗腦一樣把你說的啞口無言。是這樣,光是扳舌頭打嘴仗的話老張無疑啞口無言瞠目結舌,於是愈發好在其他方面嗤之以鼻。 黎書慧從半坡回來後心情又好了,無論在堰溝上辦豬草時還是辦完豬草回來做夜飯時。田裡沒有秧子後老張趁忠傳回家背秧子,走到堰溝上來看她,偷偷觀察她的表情,必然在外面同誰擺了一下午有趣的龍門陣。他也不主動搭話,隨她一個人始終嘴角含著笑,待他走近,看她又刻意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氣勢。 老張好笑道:“恁大半天走哪裡去了,小川不曉得來找你整啷個,手機也沒得電了,你把門鎖了走的吧?鑰匙沒放洞裡?”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