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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們都是受害者。
英喜離開的時候告訴我們,他根本沒打算活著回去,能有這樣的局面已經是出乎意料了。
“我會告訴我女兒,他祖父的罪惡,這沒必要去隱瞞,而且,我會想辦法帶著我太太而女兒來中國定居,雖然有些難,雖然可能大家不會喜歡我們,但我還是會去做的。”英喜堅定地將紙條地給我們,我和紀顏則笑道隨時歡迎。
“下次,下次來我一定不用在寫字和你們交流了!”英喜將最後一張紙條給我們,然後進了機場。
“你在想什麼?”我看見紀顏凝神著若有所思。
“我線上,父親是不是特意將這個事情留給我來解決的,也或許他知道,整件事就是輪迴,他無力去阻止,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一個結果。”他緩緩說道。
“那米酒和醋?”我好奇地問。
“我只是將幾十年前的畫痕勾勒出來罷了,那女孩臨死的畫當然留著不少的怨氣,米酒是可以捕捉到那些東西的,而我的血只是為了固定住並且讓它實體化罷了。”紀顏解釋說。
出去的時候,街道上到處懸掛著標語,電視裡也提醒著我們,今天是七月七日。(畫頭完)(未完待續)
ps:謹以此文,紀念那場無意義戰爭死去的人,不要去說什麼抵制日漫,日製產品,那樣沒什麼意義,我們要做的,是讓這個國家真正強大起來,而不是消極的去逃避。
第一百零四章 丹緣(上)
立夏以後天氣逐漸炎熱了,一想到真正的夏天還沒到來,已經陸續看到有人被熱死的新聞就覺得煩躁。
在辦公室裡的大家都在死撐,繃緊了的臉像擰到底的發條隨時都可能迸發。沒有什麼比大熱天沒空調更難受的了。尤其是八個人和八臺電腦擠放在一個十幾平方米的空間裡面。沒有人說話,說話只會更熱,沒人抱怨,抱怨只會浪費自己的體力。埋頭幹完然後走人是大家難得達成的共識。我一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一邊校訂著稿件,可是隨後接到的電話卻讓我無法安靜下來,而是立即請假往紀顏家裡趕去。
電話是李多打來的,話筒裡帶著哭腔的她說紀顏忽然暈倒了,而且送到醫院也診治不出什麼,只能打著鹽水躺著。現在李多都慌了,只好打電話給我。
我向來認為中國的西醫是有意無意的騙子,他們喜歡走有自己特色的路子,於是聰明的他們發明了中西醫,或許是變形金剛看多了,天真的認為凡是合體的都是強大優秀的,無奈治病這東西卻不能這麼簡單拿的來看,所以當他們遇見診治不了的病就會拿出一堆我們老百姓看不懂的名詞來忽悠我們,小到傷風感冒,大到手術開刀,以牟利為本,以治不好為宗旨。只是奇怪某些人卻高喊著西醫是世界的醫學,可惜他忘記了但凡是世界的,到了中國都會多少帶著點中國特色,如同銀行一般,收費向國際靠攏,而服務卻要有本土情結。
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居然見到了另外一個許久沒見的人。
紀學,紀顏的堂叔。本來就不喜歡走動的他加上在怨崖那次事後失去了一條腿,他本來更不可能來到這裡,可是他究竟還是來了。而且來的如此湊巧。
紀學的臉依舊消瘦,深陷的眼睛卻很有神。他沒有用柺杖,在旁人看來哪裡能瞧出他的一條腿是假肢?雖然我知道有一位美國黑人可以一條腿跳街舞,而且很不錯,不過畢竟是少數。
“我是來救他的。”紀學看了看緊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紀顏,從口袋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