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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人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都說煙花易冷，其實人生何嘗不是一樣！”

煙霧中，一個低低的輕吟聲悠悠響起：“人生同樣苦短，偏偏每一個總是捨不得這個紅塵！”

聽著這個聲音，花無心的眼眸驟然眯成一條縫，勾唇噙笑出聲：“那東方先生是否也捨不得？”

問話時，花無心被煙霧迷濛的瞳孔，就像是現在的黑。

黝黑深邃，和身邊的夜色完全融在一起。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這個人，來得比她預料中的要晚了許多。

完結篇：血色除夕團圓夜【39】

這個人，比她想象中的來的要晚。

笑語時，花無心視線卻看都不看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反而是側臉對著北野烈勾唇妖異一笑。

和北野烈十指相扣的手指，微微用力。

今夜，是這個大陸上五個國家都最為重視的團圓夜。

也是她來到這個時空，和北野烈兩個人攜手共度的第一個節日。

此時，子夜已過。

這個天下人都團圓的佳節，她算是和北野烈共同度過。

對這些世俗中的節日，花無心從來都不在乎。

那些慶典，那些節日，只不過是一些表面的東西而已。

只要在一起，心之所在，何時不是佳節。

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不管是今生或者來世，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今夜這個最圓滿的團圓夜。

包括在今天聚過的，會過的，陪著她的人。

而她傾盡所有，包括性命愛著的人，也陪在她身邊。

一生中有這樣的一個除夕團圓夜，還有什麼遺憾？

“我自然也捨不得這樣的紅塵！”

東方冥的聲音，在花無心和北野烈相視一笑的同時，在靜夜中響起：“否則，我根本就不會找上你們！”

這個話，讓花無心的眼眸頓時眯成一條縫。

側臉，視線準確無誤的穿透濃濃硝煙，尋找隱匿在濃煙中的一雙眼睛。

對東方冥這樣一個已經習慣長年躲避在暗處的人來說，能在此時說出這樣的話，必定是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東方冥說了那句話之後，卻又再無聲音。

連瞳孔照成的光芒，在濃煙的掩護下，都消失無蹤。

花無心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眼後，直接放棄搜尋，輕揚了揚嘴角：“看來，東方先生還真的見不得人！”

就像那一次在風雪之境裡，他永遠都會憑藉環境把自己隱藏起來。

話音才落，花無心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

完結篇：血色除夕團圓夜【40】

話音才落，花無心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

這個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憑藉著東方冥的身手武功，完全不需要做這樣的掩飾。

他，到底在掩飾什麼？

花無心稍等了片刻，確定東方冥完全沒有再度開口的意思，頓時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轉頭，對著一旁的喬五笑語：“你們帶來的酒，就喝完了？”

酒，再度斟上。

那些大盜的高呼小叫聲也再度響起。

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時的夜更黑。

被濃煙遮住明月，少了那一份清冷月色，整個天地似乎唯一剩下的就是黑。

“看來，你們還真的不怕死！”

笑語聲中，東方冥的聲音再度響起。

這一次，卻無人應答。

花無心連目光都懶得轉動，依舊噙著笑，看著自己那些談笑風生的大盜和墨風為首的那些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