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說得是。原來我也覺得大師兄不太可能去開一家小小的武館,現在看到這裡,我倒覺得,真有可能是大師兄的手筆了!尤其是這幾個字,真和大師兄的筆跡有點像呢!”

“二師兄,你真覺得,這字跡和大師兄的筆跡很像?你不是說,大師兄是個性格溫潤的人嗎?這字型,可有點犀利啊!而且,我剛才出門前算了一卦,卦相顯示,我們此行沒那麼順利呢!”

吳雙抬頭看了看那牌匾上“華夏袁氏武術館”的幾個大字,微微搖頭。

那幾個大字龍飛鳳舞、勾劃深刻,筆鋒間隱隱帶出一股凜冽的殺意,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字。用作武館的門頭,尤其合適。但這樣鋒利狂放的風格,卻讓吳雙覺得它們和大師兄的風格嚴重不符。

雖然吳雙還沒有真正見過袁松,但從葛長風和賀顯兩人的回憶中,吳雙能聽出來,大師兄袁松應該是一個性格溫和的人。用賀顯的話說,“大師兄就是最稱職的好徒弟、好師兄、好丈夫和好父親”。

所謂字如其人,既然袁松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他又怎麼能寫出豪氣四溢、殺氣凜然的字型呢?

就算他漂泊在外的這三十多年,性格有了變化,但一個人的性格再改變,也不能改變到兩個極端去。所以,單從字型上來說,吳雙就覺得這不像是袁松的筆跡了。

經吳雙一分析,賀顯也拿不準了。

他抬頭將那個牌匾看了又看,半晌才遲疑道:“小師妹說得也有道理,這幾個字勾戟沉沙,確實不太像大師兄的風格。但這字型的走向,又和我記憶中的大師兄字型有點相似。也許,是我記混了吧?算了,不管是不是,我們先進去問問吧?同是姓袁的,就算這家人和大師兄無關,說不定他們能知道點大師兄的訊息呢?”

“嗯,咱們進去看看吧。”

都已經來到門前了,不管吳雙的感覺是什麼,當然要進去問問的。

幾人一起走到武館門前,還沒上前詢問,大門裡就走出來兩個小夥子攔住了他們。

兩人一個是黑髮黃面板,一個是黃髮白面板,都長得高高大大的,起碼都有一米八五以上。而且兩人的肌肉都很結實,一看就是練家子。

見吳雙三人過來,那個黑髮黃面板的小夥子用流利的英文開口道:“你們好,請問你們過來是想報名學藝的?還是來參加比賽的?如果是報名學藝,請十月以後再來,現在我們暫時不招新生了。如果是參加比賽的,可以進來填表,但年齡四十歲以上和年齡十八歲以下的,都不能參加。”

說完,他似乎怕吳雙三人聽不懂英文,又迅速用中文重複了一遍。

雖然他們阻攔的氣勢有點生硬,但他說話的語氣倒很客氣、很禮貌。

吳雙三人相視了一眼,還沒來得及答話,導遊約翰就已經搶先指著陶然驚喜地回答道:“啊,我們是來參賽的!這位陶先生來自華夏,他很厲害哦,他是來參賽的!而我們幾人,都是參賽者的朋友,那我們能跟進去觀戰吧?”

聽說陶然是來參賽的,那個黑髮黃面板的小夥子立即露出了微笑。

他笑著用中文說道:“歡迎這位先生前來參加我們的武王大賽!每位參賽都可以攜帶三名以下的親友團,你們一共是四人,當然可以全部進去。不過,參賽者可以免費進場,但親友團進場每人至少要繳納五百M幣的入場費,同時還要和我們賽場簽署一份保密協議,不知道幾位可有意見?”

“噢,上帝,五百M幣的入場費?”約翰驚呼一聲,顯然被昂貴的入場費嚇到了。

黑髮小夥微微一笑,繼續彬彬有禮地說道:“這位先生,其實五百M幣只是入場資格。如果你們想要前排參看,價格更高。我們有一千M幣、二千M幣的座位不等。價格越高,位置越好。”

五百M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