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所以就厚著臉皮前來叨擾了。”

“哦!李師兄能夠前來,師妹自然是高興。”

許紫煙對於李安然的印象還是不錯,聞言也就笑了起來。聊了一會兒之後,兩個人的話題便不知不覺地轉到了制符術上。許紫煙對於制符術的見解令李安然吃驚,他沒有想到許紫煙年紀不大,對於制符術卻瞭解得如此之深。這還是許紫煙只把聊天的內容侷限於八品符籙以下,並沒有和他聊起更高深的東西。許紫煙可不會傻的將那些對於修仙界很重要的符籙知識講解給李安然聽。

即使如此,許紫煙淵博精深的符籙知識也給了李安然極大的震驚,一邊在心中感嘆太玄宗的底蘊,一邊望向許紫煙的目光變得尊敬。

如此在尊敬的心態下,李安然的姿態自然也就放的極低。兩個人交談的也十分歡暢。一個時辰之後,李安然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在離開之時,還一再邀請許紫煙,哪天去坊市中要做東請許紫煙一頓。

送走了李安然,許紫煙洗漱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這幾天太累了,她也懶得修煉恢復,直接用最原始的方法,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想起這幾天接待的那些世家弟子,一個個雖然極力在太玄宗面前隱藏著驕傲,但是偶爾暴露出來的驕傲還是被許紫煙看得清清楚楚。

而這些世家子弟在望向自己的時候,也透露出隱藏著的愛慕。而且那愛慕多過尊敬。許紫煙知道這是因為自己來到修仙界的時日還短,平時也沒有出去歷練,只是最近在幽冥歷練了一次。而且自己發威的時候還是在鬼界之內,身邊大部分都是太玄宗的同門,外人也只有苦煙和戰傑兩個人。所以,自己在北地修仙界根本就沒有什麼名聲。

如此,那些世家子弟自然是不會對自己有多少尊重。只是見到自己美貌,又因為自己太玄宗的背景,而產生了愛慕罷了。

這從他們對火舞和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對於火舞是尊敬,一個個在火舞的面前十分地規矩,而在自己的面前,那眼中釋放著火花,而且還能夠從那些人的眼中看出來他們之間彼此的防範和敵意。

許紫煙無聲地笑了笑,將雙手放在腦後,便自己的身體躺的更加地舒服一些。這些世家子弟和太玄宗的弟子在氣質上還是有些不同的。那種底蘊的積累還是要差上一些,多了一份浮躁。就像李安然,也算作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但是也難免有一些浮華不實的神態,只不過要比其他的那些世家子弟沉穩了許多。

想起那幾個世家子弟對自己的四師姐玉嬌顏也頻頻放電,心中就不覺好笑。看來這些世家子弟隨著他們的父輩前來太玄宗,也不是僅僅前來相賀,說不定就帶著家族的任務來的,想要娶或嫁一個太玄宗的弟子,用來增強他們家族的底蘊。

略微休息了一會兒,許紫煙也不敢在屋子裡呆的太久,便起身梳洗了一下,向著師父的居住地走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要自己幫忙的事情。

李安然離開了許紫煙的住處,有些神情恍惚地走在太玄宗的小道上。自從在幽冥見到了許紫煙,他就被許紫煙那脫塵的美貌所吸引,那驚豔的倩影便一直縈繞在他的心裡。方才又和許紫煙進行了一番深淡,更是被許紫煙的博學所折服。如此一來,那許紫煙的身影更是在他的心田深深地紮下了根。

不過,想到許紫煙那太玄宗的背景和修為,李安然還是有著深深的自卑。認真地想了一下,感覺到自己還真是沒有一個方面能夠比得上許紫煙的,修為不如人家,制符術更是相差千里,背景也不如許紫煙。

“唉~~”

李安然深深地長嘆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立刻憔悴了許多。

心神不屬地離開了太玄宗,一路來到了太玄宗的坊市。坊市中人來人往,這些都是因為整個北地前來太玄宗的原因,坊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