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久了!”

許浩歌突然感覺到嗓子有些堵,目光掃過廣場上近萬修士,冷聲說道:

“你們看看你們自己,再看看天威!天威已經失去了修為,但是卻沒有失去鬥志,他還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而你們呢?不過是一群行屍走肉!今天南荒土著人又欺上門口,你們還要龜縮在山谷中當懦夫,是不是?”

許家谷外,六個元嬰期修士虛立在空中。而那一百多個結丹期修士閒閒散散地虛立在六個元嬰期修士的身後一雙雙目光如同妖獸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其中的一個元嬰期修士,目光望著許家谷,神色上閃過了一絲驚異,朝著身邊的一個元嬰期修士凝聲說道:

“大哥多大哥只是讓我們來送信,然後在許家谷外示威一番,並沒有讓我們轟碎許家谷的石碑,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許家谷的那些修士會不會出來和我們拼命?”

那個被問的元嬰期修士聞言冷冷一笑道:“怎麼,怕了?”

那個剛才問話的元嬰期修士說道:“大哥,小弟不是怕了。可是……這許家谷內可是有著六位元嬰期修士,就是結丹期修士也多出我們現在這一百多人幾倍如果我們現在和許家谷發生直接衝突,吃虧的是我們啊!”

那個被喚作大哥的土著修士冷酷地一笑,面現不屑地說道:“你說的不錯,他們許家谷有一萬多人,我們只有一百多人。如果此時和許家谷的修士發生了衝突,我們的確不是對手。但是,問題是他們敢嗎?

許家在上古時期初來南荒之時,還可以稱作一頭獅子如今這頭獅子已經睡著了。不!是要垂死了!別說我們只是擊碎了他們許家谷的石碑,就是佔據了他們許家谷口,搶了他們的人他們也不過是口頭上抗議罷了,難道還敢動手不成?”

另一個元嬰期修士聽得滿面紅光,忍不住說道:“大哥說的太對了,可笑我們南荒中有些修士還說什麼,許家是什麼一頭睡獅,讓我們不要將他們逼得太緊,以免讓這頭睡獅驚醒。我呸!”

那個領頭的元嬰期修士冷哼了一聲道:“哼,那些人就是孬種!自從紫眼前輩十年前來到我們南荒,那些孬種不是不敢再說那些話了嗎?我們南荒有了紫眼前輩,合該我們南荒振興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殺出南荒,讓外面的那些修士知道我們南荒修士的厲害!”

“大哥······”一個元嬰期修士有些恐懼地說道:“我怎麼覺得那位紫眼前輩的身上沒有生的氣息,全身都是死氣啊!雖然他的外表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但是總是令人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位大哥瞪了他一眼,壓低著嗓門狠狠地罵道:“你給我閉嘴,這樣的話如果給紫眼前輩聽到了你死就死了,不要牽連我們。”

眾人聞言,臉上神色俱是一陣緊張,看來是對那個紫眼前輩十分懼怕,一個個不再談及這個話題。那個大哥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凝聲說道:

“我們再在這裡呆上一會兒就回去,明天再來!”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元嬰期修士眼皮子抽動了一下道:“大哥,我剛才聽到了許家谷內的鐘聲響了,如果許家谷的修士真的衝出來和我們開戰怎麼辦

那位大哥斷然說道:“這不可能,就算他們衝出來,也不過是嚷嚷幾聲抗議一下罷了。他們哪裡還敢和我們衝突!”

說到這裡,他嗤笑道:“他們不是一直和我們南荒人強調那個什麼可笑的和平共處嗎?就算借給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我們開戰。”

許浩歌站在高臺之上,看著下面一張張恐懼和麻木的臉,心中無奈輕嘆。勉強重振了一下精神,厲聲喝道:

“今天,本族長就要率領你們出去和南荒人開戰。”

“大族長!”

一個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浩歌尋聲望去,見到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