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許紫煙堅信有著對於天道的理解,如今自己的棋道絕對要高於棋妙-兒。至於燕山魂,許紫煙心中卻沒有把握。

書,如今的五屬性都有著領悟的許紫煙,毫無因為地已經超出了書情兒對書法的理解。

畫,許紫煙同樣自信已經超越了畫玄兒。

這就是許紫煙與她們的區別,她們四人是從低處一點一點地向著高出領悟。而許紫煙則是不同她卻是一直在領悟著萬法的總綱,天道。如此,在反過來去看分支末梢,自然是豁然貫通。

而這個時候,燕山魂也用湖水寫出了一個“水”字,躍然空中。這個“水”字卻要比書情兒的“水”字磅礴了許多,要說那書情兒的“水”字是一條洶湧的大河,而燕山魂的“水”字就是滂湃的大海。

而且局勢不僅如此那書情兒的“水”字竟然如同萬流歸海一般地,被燕山魂的“水”字吸引,那字中的水竟然虛空向著燕山魂那個“水”字流動融進了燕山魂的那個“水”字之中。只是幾息的時間,那書情兒“水”字竟然完全消失,那湖水已經完全融入了燕山魂的“水”字。

書情兒的臉上現出掙扎之色,辛辛苦苦修煉至今,卻要成為別人的家奴,這如何能夠甘心。眼珠子在眼眶內轉來轉去,對面的燕山魂嘴角掠過一絲譏諷,淡淡地說道:

“怎麼?想要反悔?”

書情兒的神色就是一滯,臉上的掙扎之色愈烈。燕山魂淡淡地說道:

“我如果讓琴清對付畫玄兒,然後我和棋妙-兒一起對付你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你斬殺在此?”

書情兒的身形就是一震,臉上現出惶然之色。她知道燕山魂說得絲毫不假,如今的琴清和棋妙-兒已經完全被燕山魂控制,她們心中的一思一念,都逃不過燕山魂的神識。所以,就是她們有著想要放過自己的心思也不敢實行出來。如此自己在燕山魂和書情兒的圍攻之下,真就沒有太大的活路。更何況在船上還站著一個化神期中期的女子,最令她恐懼的是還有分神後期的殺無痕。既然殺無痕和燕山魂一起坐船遊樂,誰知道他會不會秉公而斷,幫助燕山魂?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尊嚴是很重要,但是性命卻更加重要。越是修為高之人,卻是越怕死。張口吐出了一縷本命精魄,被燕山魂一張口吸了進去。

之後便不再理會書情兒,將目光望向了船上的畫玄兒。

畫玄兒此時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眼看著自己的三個好友依次成為了別人的家奴。好笑自己等人剛才還想要將眼前的那個少年郎收為家奴。如今卻到了自己進退不得的窘境。

比!

自己很可能會輸。

不比!

對方會放過自己嗎?

長嘆了一聲,畫玄兒知道如今自己是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但是,拿什麼比啊!自己的氣勢已經被對方奪去了。別說對方的畫藝超過自己,哪怕是和自己相當,在這種氣勢之下,自己也只有輸這一條路。

但是,終歸要比,否則沒有見識過燕山魂的畫藝就屈服為奴,這如何甘心。身形一縱,畫玄兒飛到了湖面之上,落在了一片蓮葉上,卻沒有見到她揮筆作畫,只是負手俏然而立。但是,一縷畫意卻從她的身上蔓延開來。

以畫玄兒為中心,景緻的變換開始向著四周蔓延。一處處紅樓崛起,街道林立,期間人物熙熙攘攘絡繹不絕。卻正是煉器城內的景緻,一般無二。而且一切都活動的,彷彿是真實的景緻一般。

那畫卷已經漸漸地籠罩了整個湖面,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畫卷之中。許紫煙低頭看了看,腳底下的船已經沒有了。向著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幾個人正站在煉器塔的門口處,對面正是進進出出的人流。

許紫煙自然是知道此時身在畫中,不過心中也十分地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