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珠》。

前世的薛老三很喜歡這首音樂,但並未聽出音樂的深刻涵義和其中韻味兒,然身出這個時代,他才算明白當時的港人為何如此狂熱地喜歡這首歌曲。

時值老首長提出了“一國雙制”,以及《華英協定》的簽署,港島就像七十年代初。美國和寶島斷交時的寶島那般,開始了大規模的移民潮,此刻的港民心中存在著憂慮和彷徨。

羅大佑的這首《東方之珠》恰如其分地將這種淡淡的憂慮,綿綿如絮的牽掛憂慮表達的淋漓盡致。

此刻,身在港島。明月高懸,瞭望著靜靜的香江,對這首歌曲,薛老三猶有感觸。

“該吃藥了!”

柳鶯兒身披薄紗,誘惑至極的身子從薛老三身後貼了過來,兩隻皓腕映著淡淡月華凝若霜雪,交疊著從薛老三脖頸處伸了過來。一隻手掌託著兩粒藥丸,另一隻端著杯依雲水。

聽見“藥”字,薛老三眉頭猛地蹙了蹙,哼著的音樂立時中斷,身子都有些顫抖了,前日遭遇榴彈炮來炸。都不會讓他有這般震撼。

緊觸的身子,讓柳鶯兒敏銳地捕捉到了身前男人的擔憂,此刻,眼前這個男人不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守護神,而是是受了重傷害的孩子。需要保護。

柳鶯兒緊緊箍著薛老三,恨不能擠進他身體裡去,用身體的熱量溫暖著身體。

“沒事兒,拿來我吃吧,不就是藥麼,還能比子彈更難消化。”

薛老三拍了拍柳鶯兒的玉手,伸手要來拿藥,卻被小妮子躲了開來。

“別把我當諱疾忌醫的庸人!”

薛老三大手一翻,指頭輕輕在柳鶯兒手腕上一彈,霎時,一股刺激如電流般在小妮子手腕流動,刷的一下,合攏的手掌便鬆開了,薛老三摘過兩粒藥丸送進嘴來,伸手取過水杯,仰頭便喝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不強求,隨他去吧,許是上天註定,我薛老三這輩子無子呢,只是連累你了。”

薛老三是昨日上午,返回港島的,一到港島,就被柳總裁的專駕接了去,休息片刻,說了會兒體己話,醫療組的專家隊伍便上門了。

見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再看小妮子那哀婉的眼神,薛老三又能說什麼呢,只有老老實實配合。

一翻體檢下來,動用了十七八鍾儀器,檢測結果反應他薛老三的身體好得不像話,各項指標正常得不得了,尤其是身體的雜質如嬰兒般稀少,精液也比常人濃厚,可邪門兒的是,俱是死精。

尋常人而言,也不是沒有死精的,可那死精之中,多多少少有些*,可薛老三的精液中,一群老專家化驗壞了一堆儀器,愣是沒找出一條活著的小蝌蚪。

如此結局,一眾專家前所未見,自也無從醫治,照例說了些安慰的話,開了些聊盡人事的藥,便自告退。

“沒有就沒有吧,我可不喜歡小孩子,又哭又鬧,還得端屎把尿伺候十幾年,我可受不了。”

小妮子笑著道。

薛老三心中悽然,有些話到喉間,看到小妮子那悽絕的容顏,卻是無論如何,也吐不出口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把我扔給了韋德斯那大胖子後,你去幹什麼去了呢?”

小妮子適時地偏轉話題。

薛老三知她心意,自也不願她沉浸苦悶,接茬道,“沒幹什麼,去找了川島速浪和三井財閥的一幫老頭子,玩了出西遊記裡的劇目!”

“不會是腳踢煉丹爐,棒打凌霄殿吧?”

柳鶯兒笑道。

薛老三道,“哪裡喲,那也太沒技術含量了,書上不有一集說,唐僧師徒四人到了一個舉國仇佛的國度,害得唐僧被抓,孫猴子一怒之下,不是悄悄把國王、王后,還有一眾王公大臣的腦袋給剃了禿瓢,我也這麼幹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