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門裡喊了起來。

張立君終於發狂了,飛奔過去,一腳踹在王彪肚子上,就給他踢了出去,指著門外的李廣利喝道:“他不是年輕麼,那就給老子揍老了他!”

張立君釋出了史上最難完成的任務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未幾,門外又傳來拳腳聲,慘叫聲,更刺耳的卻是那句“主任,只有往死裡揍,可怎麼把人揍衰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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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明,大雪已停,送目窗外,一片浩浩純白。

窗外景色甚美,可窗內諸人,卻無一有心欣賞,這會兒已近早上八點,距離李廣利等人“揍老”王彪那會兒,也已過去了近四個小時。

當然,即便是李廣利等人下手再兇殘,也不可能在這四個小時內,揍得王彪鬢染霜雪,額生觳紋。

張立君當然亦不會叫這個真兒,只收拾得王彪生活暫時不能自理後,便喝止了李廣利等人。

當然,張立君學了個乖,再不找別人,單單把李廣利叫了進來,問起了昨晚的情況。畢竟張書記可真是怕了,怕再尋摸出一個類似王彪的,搞不好眼前的事兒沒剷平,他張書記就先氣死了。

張立君再次發問,李廣利自然再不遲疑,立時就簡略而又詳實地介紹了昨晚的情況。有王彪”珠玉在前“,李廣利自然知道給如何回答,更不提,毆擊王彪時,他就猜到張立君還會發問,心中早組織好了言語。

按李廣利的說法,薛向趁王彪那夯貨不注意時,搶過了王彪手裡的電線,接著,仗著手裡的超級兵器,把大夥兒電暈了,爾後,定是趁著大夥兒昏迷,又用棒子擊打了眾人的頭部,造成眾人是被人毆擊致暈的假象,然後,取了大夥兒身上的鮮血,朝自個兒身上塗抹,以此裝成重傷,混入醫院療養,希圖躲過審訊。

李廣利幾乎是綜合了各種情況,各種因素,才得出了這麼一套他自認為最完美的說詞。

原本,他還想說什麼薛向肯定修習過國術之類的云云,可看了王彪的下場,立時就憋回了肚裡,他甚至能想到自己說出國術這個四不靠的詞兒,保管比那李元霸更讓張書記抓狂。

是以,李廣利就乾脆息了說薛向如何厲害的心思,甚是那破門之事兒,都讓他略去,編了一個最靠譜,當然,最重要的是,最能被張書記理解的答案。

至於,薛向是如何搶到電線,門外癱著的那位不是最好的替罪羔羊麼?

而薛向為何如此大膽,敢搶電線,擊暈眾人,李廣利也做出瞭解釋,那就是為了方便他薛某人用棒子毆擊大夥兒,弄點鮮血裝重傷,混進醫院,企圖自然是躲避審訊,拖延時間。

李廣利的一番解釋,雖然牽強,但合情合理,有證據,有畫面,更重要的是有完整的因果關係鏈,聽得張立君、丁龍連連點頭!

在弄清楚了薛向是裝病之後,張立君馬不停蹄地便朝薛向病房趕去,可到地頭兒了,被四位美護堵住了,費了好一陣功夫,直到蘇院長到來,張立君、丁龍、劉目中,這才得以進入。

因著全信了李廣利的話,張立君就認死了薛向是在裝樣,跑上去,對著躺在病床上的薛老三就咆哮開了。

可吼了半天”別裝了”、“膽大包天”、“逃不過去”的之後,薛老三卻是一動不動,直到張立君瘋狂到要拿嘴巴對著薛向的耳朵嘶喊,才被劉目中、蘇院長兩人勸住。

蘇院長可是專業醫療人員,深知薛向現在的身體,就是好好看護,沒準兒,過不了今兒個就得玩完兒,哪裡還經得起這般折騰,於是,便直接和張立君說了薛向的身體情況,張立君壓根兒先入為主地信了李廣利的說詞,壓根兒不信蘇院長的言語,更何況,他親眼見了薛向身上一處傷痕也無,哪裡是當時在審訊室的血葫蘆,更加確信了這小子多半是弄鬼,甚至有可能買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