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無論陳削這邊做什麼,曹丕都不會輕易放棄跟陳削的結盟。

因為,離了曹丕,陳削沒多大的損失,但是,離了義軍,荊州可就危險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除此之外,派人通稟糜竺一聲,讓他務必儘可能的派人收購荊州的糧草,切記,不要做的太顯眼,我義軍境內,凡是鹽鐵,盔甲,兵戈,糧草,馬匹,任何商賈,都不能往荊襄販運,既然曹丕要積攢力量,我自然不能讓他太如願。”

“那曹植呢?”鄧艾又追問道。

“殺!”

令行山搖動,徐庶一聲令下,整個魏郡,街頭巷尾,一片歡騰,聚集在徐庶府門前的請願人群,更是載歌載舞的在街上蹦跳慶賀了起來。

當天晌午,曹植就被近衛給抓了起來,曹芳聽說弟弟要被活活燒死,而且還是在法場當眾行刑,嚇的頓時昏死了過去,等醒來之後,曹芳忙趕去徐庶府中替弟弟求情。

徐庶不為所動,曹芳又去找張寧等人哭訴,現在陳削不在魏郡,除了徐庶之外,魏郡說話做主的只能是張寧這幾位夫人。

“哼…這都是他咎由自取,死有餘辜,妹妹,我看這件事,就這樣吧。”、

張寧望著哭的眼圈都腫的曹芳,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寧和白雀,都是馬背上的女中豪傑,他們生性豪爽剛烈,對曹植的做法,最是瞧不起,別說百姓請願,就連她們,也想親手殺了曹植。

第七百五十五章,你耍我?

“夫人,夫人……。”

紅兒從內殿急匆匆的跑進後院,遠遠的瞧見自家夫人正在涼亭靜靜的賞著院中的美景。

紅兒一路小跑到近前,來不及喘口氣,就扯開清脆的嗓音喊道“夫人,你聽說了嗎?曹公子已經被抓了,明日午時,就要在法場被活活燒死,實在是太嚇人了。”

“是嗎?我知道了。”

甄宓轉過身來,神色淡然的回道,紅兒愣了一下,見甄宓已經坐在石凳上,似乎自己說的這些,她並沒有理會。

過不多時,甄宓一雙芊芊玉手,便已靈動的撥弄起了琴絃,琴音潺潺,如小溪清泉,說不出的悅耳。

音韻清靈,令人陡生滌塵洗俗之感,紅兒急迫不安的心情,竟也跟著變得平復了下來,似乎,曹植的生死,轉眼間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件事,甄宓身處旋渦之中,雖然,算起來,她也算受害者,但是,對一個已為人婦,尤其還是義軍少帥夫人的甄宓來說,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這個時候,不僅不能在人前露面,也不能開口替曹植說情,不開口,不出面,就是最好的選擇。

即便曹芳哭的死去活來,即便曹植即將性命不保,至少,甄宓,什麼都不能說,同樣的,什麼也都不能做。

事情不大,但是卻牽扯到陳削,這件事,就算再微不足道,也註定小不了。

陳削在潼關,趙雲在巴郡,曹芳在張寧這裡碰了釘子,只得去牢房中探望曹植,不管怎麼樣,曹植終究是自己的弟弟。

明天就要被處死了,至少,當姐姐的要送他一程。

“先生,你…睡了嗎?”

徐庶剛剛躺下,忽然,門外響起了鄧艾略顯急迫的聲音。

“嗯?”

無緣無故,鄧艾絕不會深更半夜跑來,徐庶忙翻身坐了起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很快,房門嘎吱一聲,緊跟著,鄧艾泥鰍一樣鑽了進來。

徐庶的夫人陪在老孃身邊,近來事情繁忙,陳削走後,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徐庶的肩頭,為了不讓自己分心,徐庶便讓夫人帶著孩子陪在了老孃的身邊,他的老孃,現在住在陳削的少帥府,這麼多年,一直沒曾變動過。

“先生,我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