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一見到劉雲熙,就恨的牙根發疼,道:“別拍馬屁。拍也沒有你的份。”

劉雲熙詫異道:“那我吃甚麼?”

“神醫也要吃東西嗎?真是稀奇呀。想吃?行,自己去做吧。”李奇呵呵道。

劉雲熙咯咯笑道:“我可從未說自己是神醫,但是,我以為金刀廚王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廚子,廚子不就是做飯給人吃的麼?”說著她又站起身來,道:“自己做就自己做,誰稀罕你的飯菜。”

言罷,她就朝著門外走去。

這還真是一個怪女人啊!李奇搖搖頭,去到了內屋,但見封宜奴兀自坐在床邊。另外角落裡還站著兩個幫忙的丫鬟。

李奇看了眼封宜奴,見其目光兀自有些躲閃,倒也沒有多說,來到床前,望著床上躺著的那個病美人,道:“師師姑娘,該吃飯了。”

李師師望著李奇,道:“真是麻煩李師傅了,可是。師師實在是沒有胃口。”

李奇笑道:“師師姑娘不會又是受到某某的慫恿,故意整我的吧。”

李師師微微一愣,又想起第一次與李奇見面的片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緊跟著就是一陣巨咳。封宜奴急忙輕輕在李師師胸口撫摸了幾下,關切道:“姐姐,你怎麼呢?”

李師師輕輕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李奇苦笑道:“看來我李氏幽默不是適合用在這裡啊!”

李師師輕輕一笑。輕嘆道:“想來這也是報應呀,當初李師傅屢番好心送佳餚至此,可是師師卻不知好歹。屢屢藉故戲弄李師傅,然而,今日卻真是吃不了。”

封宜奴忙道:“姐姐,這事全都是我惹出來的,要報應也是報應在我身上。”

李師師搖搖頭,道:“我實在是沒有胃口,撤下吧。李師傅,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李奇呵呵笑了幾聲,道:“既然如此,師師姑娘,那可就得罪了。”

封宜奴驚訝道:“你打算做甚麼?”

李奇沒有去理她,兀自朝著李師師道:“師師姑娘,實不相瞞,如今大官人已經把你、我,以及外面的那個怪女人三人的性命綁在了一起,你若不好,我們也不能倖免,你就當我是貪生怕死之輩吧,我與那怪女人商量過了,若是你不吃,只能用灌的,二比一,你沒有否決權。”

“灌?”

封宜奴美目睜圓,不可思議的望著李奇,道:“你………。”

李奇沉聲道:“你給我住嘴,你要坐在這位子上,就去端上那碗粥,否則,就給我一邊繡花去,做妻子就要謹慎身為一個妻子的本分,你男人在這裡辦公,你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的,有什麼話,咱們床上詳談。”

封宜奴都被李奇給訓傻了。

李奇朗聲道:“來人啊,把封娘子給我請出去。”

“李奇,你太霸道了。”封宜奴怒道。

李奇笑道:“你只是一個友情幫忙的,我是來治病的,你說是該聽我的,還是你的?”

這時,兩個丫鬟已經走了過來,道:“封娘子,請。”

封宜奴倏然起身,立刻端過來那碗粥,又坐了下去,擺出一副寧死不出的架勢。

李奇心中暗笑幾聲,又望著李師師道:“師師姑娘,你意下如何?”

李師師一臉鬱悶,極其無奈的說道:“李師傅,你不會來真的吧?”

李奇呵呵道:“當然不會,我在飲食方面是從不開玩笑的,再說,我李奇這個無情無義的小人,為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一點我家宜奴就十分了解。”

封宜奴哪裡聽不出李奇話外之音,眼中閃過一抹內疚,低頭不語。

李奇又道:“也希望師師姑娘能與我一樣,為了性命,能夠不惜一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