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隻狗麼,比起金毛、黑毛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你用得著這麼害怕嗎。馬橋輕嘆一聲,突然衝上去,倏然伸出手來抓住狗脖子,直接提了起來,遇到馬橋這個深山裡出來的變態,旺財那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王宣恩看的正爽,見馬橋傷他愛犬,不禁大怒,喝道:“大膽下人,竟敢傷我愛犬,還不快放手。”

馬橋嘴一撇隨手一扔,那狗嗚嗚嗚幾聲,跑到了祝莽身邊去了。

李奇微微喘氣,見王宣恩准備向馬橋發難,趕緊道:“皇上,這哪是什麼神犬,分明就是惡犬呀,我又沒有惹它,幹嘛追著我咬呀。”

王宣恩暗諷道:“經濟使此言差矣,我這神犬能識別好與壞,經濟使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他見這狗追著李奇咬,心裡別提多開心了,對這狗更是喜愛的緊啊。

你個小樣,今日過後,看你還怎麼囂張。李奇沒好氣道:“王衙內,你這是什麼話,我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國家免檢產品。”

宋徽宗擺擺手道:“李奇,這次朕可不站在你這邊了,這狗方才見到朕與士美,可溫馴了,而你一來,它就追著你咬,你老實坦白,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呀。”

李奇冤枉道:“當然沒有。興許是我身上沾有一股子肉味,所以這狗才會來追我。”

“這………好吧,算你說得通。”宋徽宗搓著額頭,對李奇這詭辯功夫是頗感無奈呀。

李邦彥嘖嘖讚道:“這旺財還真是有趣,不禁通人性,竟然還會蹴鞠,真是太妙了。我說賢侄呀,要不你就讓這旺財讓給李叔叔得了,我出兩倍的價錢。”

王宣恩一臉乖巧的說道:“李叔叔,侄兒都還沒有和旺財玩熟。”

宋徽宗白了李邦彥一眼道:“士美,你好歹也是當朝一品,怎地與小孩子爭搶玩物起來了,真是夠出息的。”

李邦彥訕訕道:“實在是這狗太有趣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宋徽宗也覺的這神犬有頗具靈性,喜愛的緊,笑問道:“宣恩,這神犬還懂得些什麼?”

王宣恩忙道:“皇上,這神犬還能幫人找尋得失物,不管藏的多隱蔽都能找的著。”

李奇眉頭抬了下,暗道,這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都不用我開口,你自己就撞上去了。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道:“這麼厲害?是不是真的呀!我可不信。”

王宣恩道:“經濟使若不信,咱們賭上一把如何?”

李奇笑吟吟道:“好啊,不知衙內想賭什麼?”

王宣恩仰著頭自通道:“若是我輸了,悉聽尊便,但若你輸了,就得為這神犬做三日飯菜,如何?”

王黼喝道:“宣恩。不得無禮。”怎麼說李奇也是三品大員,叫他來做菜,就已經算是欺負人了,你一個小毛孩竟然叫他做狗糧,這不明擺著侮辱人嗎。

王宣恩嘴一癟道:“孩兒知錯了。孩兒只是見旺財吃的比較挑,不吃生肉,專吃熟肉,而經濟使貴為金刀廚王,所以就想請他幫孩兒醃製一道專門給旺財吃的熟肉。”

宋徽宗倒也沒有在意,畢竟王宣恩年幼。只當他是一時嘴快,呵呵道:“不吃生肉?那這狗豈不是都跟人一樣了。”

王黼見宋徽宗一點都不在意,心中很是得意,朝著李奇道:“李奇,小兒無禮,你勿要跟他一般見識。”

演,繼續給我演,我就怕你丫不演了。李奇擺擺手道:“王相言重了,我倒是覺得這賭法我佔便宜了。悉聽尊便,莫不是條件任我開。”

王宣恩道:“那是當然。”

李奇道:“看來衙內是挺有信心的,那好,我跟你賭。只要你贏了,我一定幫你研製出一道這神犬愛吃的狗糧來。”

王宣恩信心滿滿道:“一言